性的優勢。
可如果以兩個人來比較的,祝童是祝門乃至江湖道的有數高手,隱隱為新一代第一人,他的修為又不是雲青可以比肩的。
透過這兩天的觀察,仁杰薩尊的想法變了。他認為雲青不必如此著急的去上海找祝童較量,最好先跟他回布天寺,在鷹佛的指導下潛修個一年半載的。
可田旭陽急需一個雲青這樣的保鏢,雲青也給予去外面闖蕩。田旭陽給了他一百萬現金,這筆錢,讓他對山外的花花世界充滿的遐想。
仁杰薩尊請示過鷹佛,鷹佛竟然同意讓雲青去找祝童的麻煩。
他應該知道遇到一個如此特別的人多麼多麼的困難,不收入布天寺,太可惜了。
雲青本人一錢不值,有價值的這群虎蜂和蜂王。他只是個沒有傳承的山民,曾經是個放蜂人,年輕時走過不少地方。
放蜂人是個辛苦的職業,從春天到秋天要隨著花季四處奔波,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所以養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油滑性子。
放蜂人都喜歡掏野蜂窩,因為野蜂對於他們放養的蜜蜂是天敵。
這群虎蜂原本並不在這裡。
十幾年前,雲峰外出放蜂,在黔東南山區發現了這群虎蜂。
當天晚上,雲青摸黑去掏蜂窩,那也是一株不知生長了多少年的黃桷樹。
雲青他打著手電爬上黃桷樹,忽然就昏過去了。
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他全然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肚子裡多了個奇怪的小精靈。
就這樣,他稀裡糊塗地得到了這群虎蜂。
田旭陽進來了,拍拍雲青的肩膀說:“雲哥,蜂箱已經裝好,我們可以出發了。”
雲青咂咂嘴,抓起旁邊的揹包就要走。裡面放著一百萬現金,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大一筆錢。
仁杰薩尊活佛也站起來:“雲施主要記得,‘神醫李想’很厲害也很精明,千萬不要被他騙了。酒對你有益處,卻要懂得節制。你的‘王’最大弱點是受不得鐵馨樹的味道,想那‘神醫李想’的‘靈’也受不住。東西已經給你田施主了,到上海後,一切要聽從他的安排。”
雲青頗有顧忌地看看仁杰薩尊活佛和田旭陽。他可是實驗過,只要燃起那奇怪的紅色線香,虎蜂王與虎蜂們就會變得懶洋洋的,什麼也不肯做。而他也像喝醉了酒一般,渾身沒有半點力氣。
他現在對仁杰薩尊活佛很是敬畏,是這個年輕的喇嘛告訴他,喝酒對他體內的那隻“王”有很大的好處;也是這個年輕的喇嘛,把能制約他的紅色線香交給了有錢的田先生。
“放心吧雲哥,我們是朋友。那東西只用來對付我們共同的對手。”田旭陽哈哈大笑著安慰雲青;“只要幹掉他的‘靈’,我就再給雲哥五百萬。雲哥是蜂王,只要咱們合作愉快,幾百萬都是小數目。”
仁杰薩尊活佛從懷裡取出一本薄薄的經書,鄭重地遞給雲青:“這是鷹佛傳給貧僧的《神兆經》。”
雲青接過來翻看,發現是一本手寫經文。仔細看裡面的內容,馬上就被迷住了。
鐵馨木線香與《神兆經》都是鷹佛為仁杰薩尊活佛收服那隻金蟬準備的,金蟬已經遠遁,留著也是無用了。
知客僧終於發現了兩位雲遊僧留下的“香火錢”,與主持一起很是感慨了一番,然後就在大殿裡佛像前燃起檀香,唱誦般若經誠心懺悔。
年輕的喇嘛走進大殿,在門口處隨意坐下,開口道:“佛曰,每個深呼吸都是一次深深的懺悔。兩位師父心裡的執念不除,念多少經也是無用的。”
(愚人節快樂)
八、蜂臨
葉兒的治療持續了一個半小時,秦緲的狀態出奇的好,經夏潔親自檢查,創傷處不可避免的炎症,竟然全部平復了。
這意味著,秦緲已經闖過了手術後最危險的關口,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兩人一直忙到十二點多才匆匆吃了點東西。
回到房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葉兒梳洗後換上一套薄薄的裙裝,坐在窗前對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影子發呆。
他們已經十幾天沒在一起了,祝童伸手觸觸光潔的肩膀,葉兒輕輕一顫,躲開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去樓上,看看蝶兒。”祝童自嘲地笑笑說。
葉兒白他一眼,起身自顧自地走了。
午夜時分,望海醫院十八樓香氣怡人,朵朵蘭花爭相開放。
人工瀑布下、太湖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