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沒什麼問題。
葉兒與柳依蘭、青梅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手裡都端一杯紅酒。
祝童想要過去,許公子一把將他拉到吧檯旁,揮手支開吧檯後的侍者,問道:“鐵柱是我的朋友,我叫他孫哥。李先生,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可我一直很注意你。給鐵柱個面子給我說句實話,今天在賭船上擺出怎麼大的陣仗,是不是因為那個事?”
祝童點點頭,許公子亮出孫鐵柱的關係,表明他沒有惡意。
許公子又問:“有什麼線索嗎?是不是與百里先生有關?”
百里宵在門口那邊招呼侍者佈置賭桌,祝童與許公子都能感覺到他很注意這邊。
“別管他,他是他,我是我。”許公子沉著臉道。
“今天早上,有人看到那個人上船。這就是我來的原因。”祝童輕聲說;“來之前,我不知道許公子是他的新東家。”
“果然……我就覺得不對勁。”許公子沉吟片刻,拍著祝童肩膀笑道:“李先生不是個不知輕重的人,我相信你。今天的事……算你欠我個人情。但是,不能把他毀掉,我需要他、和他手下的那幫好手。”
“應該的。”祝童也笑了。
許公子不說他欠祝童個人情,反而說祝童欠自己個人情,等於是給祝童了個承諾:今天隨便折騰,就是把這艘賭船拆了也無所謂。前提是,必須找到刺客,不能動百里宵。
“李老弟,那個雲青很好色啊。田公子的客人嘛……哈哈,你懂得。”
他所說的雲青正與田旭陽坐在客座上,兩眼飄忽,不時地向葉兒和柳依蘭那裡偷看。青梅向雲青拋個媚眼,款款扭動腰肢做個邀請的手勢。
葉兒與柳依蘭今天的衣著都是一條薄尼長裙,上衣也是很保守的正裝,青梅卻是一套性感的絲綢旗袍,露出兩條白生生的胳膊。
雲青看著青梅嚥了口唾沫,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接下來的閒聊很空泛也很有趣,有許公子這位見多識廣熱情殷勤的主人,水一閣內充滿歡聲笑語。
悠長的汽笛再次響起,“未來公爵”號賭船進入公海了。
許公子招呼著拉開架勢,水一閣裡的賭局開場了。
“開桌!開桌!百里先生,把你那個金牌顧問請出來。”許公子的手指在賭桌上跳動,興奮地叫道。
“傑瑞斯已經準備好了,他就在外面。”百里宵說著,拍拍手。
衣著得體的傑瑞斯走進來。
他穿了一套考究的白色西服,滿頭銀髮被仔細梳理的一絲不亂,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在距離賭桌三步的地方站住,微微低下頭,帶著潔白薄手套的右手虛按胸前,恭敬地說:“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能為各位效勞,傑瑞斯深感榮幸。”
規矩大家都明白,可傑瑞斯還是用三分鐘的時間很認真地介紹了一遍,水一閣內的賭局才正式開始。
許公子坐在主位上,左手是祝童,右手是田旭陽,藍湛江與蔡玉仁坐在他們對面,祝童與藍湛江中間是柳依蘭。
葉兒和雲青與百里宵都沒上賭桌,蔡玉仁與田旭陽中間位置是給秦可強留的。
祝童請侍者在他與柳依蘭之間稍後的地方加了個座位,葉兒就坐在那裡。
雲青坐在田旭陽身後,百里宵是賭船老闆,輕易不會上賭桌。
有許公子在,賭桌上的籌碼只有金色、寶藍色、深紫色三種。
金色的一枚是十萬,寶藍色的一枚五十萬,深紫色一枚一百萬。
如此大的賭局大家都很謹慎,開始的半小時似乎也沒進入狀態,賭桌上波瀾不驚,各有輸贏,卻都不大,波瀾不驚。
祝童之前見過傑瑞斯,知道他在“未來公爵”號上服務多年,並沒有太在意。
他倒是在水一閣的一位年輕的侍者中看出了點端倪,那正是孫重。他到底缺乏江湖歷練,因為下午把哈克扔進海里的事對祝童很是不滿,服務的時候雖然表現的一絲不苟,眼睛深處那絲難以掩飾的恨意卻引起了感覺敏銳的祝童的注意。
“一百萬。”許虎似乎拿到了好牌,丟擲一枚深紫色籌碼。
“不跟。”祝童首先合牌。
接下來,柳依蘭、蔡玉仁、藍湛江也隨之表示不值。田旭陽看看手裡的牌,猶豫了一下跟上一百萬。
許公子合牌了,不滿地抱怨道:“真沒意思,李想,你是屬狐狸的?”
他這把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對子,整個臺子上對他威脅最大的就是田旭陽j、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