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前幾把,只要祝童下注,田旭陽是肯定要跑的,這次本也想讓祝童跟上嚇跑田旭陽,沒想到祝童退了。
許公子看看牌面,田旭陽無論是博出順子還是一對都穩壓自己一頭,更可能本就有一對,也就只有合牌了。
“我現在囊中羞澀,今天玩的太大,不敢冒險啊。”祝童一臉誠實地說。
“‘神醫李想’沒錢,誰信啊。”許公子輕蔑地說,示意傑瑞斯開始發牌。
這時,秦可強和王文遠走進來。
祝童不用問,只看臉色就知道搜查一無所獲。
秦可強在空位上坐下,百里宵上前介紹,又是一番新熱鬧,過了幾分鐘賭局才又開始。
王文遠也拉了把椅子,他選擇的位置卻很奇怪,在許虎與田旭陽之間,正對傑瑞斯的地方。兩眼誰也不看,死死地盯著傑瑞斯那雙帶著白手套的手。
祝童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個看上去和藹的老人就是王文遠選定的嫌疑目標!
江湖號外二、底牌
水一閣裡的氣氛有些沉悶,在坐的不是精英就是人精,都能感覺的到。
王文遠盯著傑瑞斯的眼光如同獵手發現了獵物,而令人尊敬的傑瑞斯先生,也略微顯出一絲不安。
傑瑞斯有個習慣,主持賭局的時候面前總是放一杯雞尾酒。
有時候,熟悉的賭客也會要求他給自己調一杯;久而久之就變成固定節目。就如今天這樣,每人面前都有一杯傑瑞斯先生精心調配的雞尾酒。
傑瑞斯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對王文遠道:“這位先生,您似乎坐到了一個不該做的位置。”
“傑瑞斯先生,我很清楚自己該坐在那裡。”王文遠冷冷地說。
百里宵不認識王文遠,他和房間裡的大部人都以為王文遠是石旗門弟子,是秦可強的助手。
按照賭桌上的規矩,王文遠只能坐在秦可強身後或者遠離賭桌,坐在許公子和田旭陽之間是很不合適的。
“老弟,去那邊坐。”許虎捂著傑瑞斯發來兩張牌,皺眉道。
王文遠距離許虎近一些,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拳的距離,這讓他很不自在。
“你們玩你們的,我就做這裡。”王文遠盯著傑瑞斯,冷冷地說。
“成心搗亂不是?”許公子轉身看看王文遠,忽然換了口氣:“原來是……不是外人。”
這時,傑瑞斯已經停止發牌,百里宵與孫重剛到王文遠身後,想要勸他換個位置。他們聽出許公子對這個不懂規矩的年輕人頗為忌憚,不禁停下腳步。
“許公子也認識王警官?”田旭陽抬頭看看百里宵,笑道;“這位是王文遠王警官,從北京調任市局經偵支隊三個月了,今後多親近親近對你們有好處。”
“王老弟年輕有為,未來可期啊。”許公子點點頭。
他沒有見過王文遠,卻與那位來自北京的女警官很熟絡,也知道那位叫他虎哥的小妹為何而來。他固然對小妹的單相思不以為然,但對這個正在嶄露頭角年輕人卻是有些印象的。
他只是有點疑惑,這個王文遠……怎麼和“神醫李想”混到一起了。
田旭陽也有同樣的疑問,他今天帶雲青來只是想著讓雲青開開眼界,與祝童見面屬於意外,卻也是個驚喜。雲青看上去還不堪大用,可他相信在鷹佛的指點下,雲青的成長應該很快的。現在也不錯,有云青在,田旭陽至少不用害怕祝童對他做什麼了。
可他說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問道:“王警官認識傑瑞斯先生嗎?”
“不認識,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認識了。”王文遠道。
百里宵心裡一沉,傑瑞斯哪裡出紕漏了?
“賭桌上錢最大,有什麼事,玩完這把牌再說。”祝童開口了。
“是啊是啊,傑瑞斯先生,發牌吧。”許虎也看出點苗頭了,不過他並不在太在意。
傑瑞斯又開始發牌,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微笑,發牌的雙手依舊穩定而準確。因為心境不同,他的一舉一動在祝童眼裡也是大有玄機。
祝童很相信王文遠的眼力,他既然盯上傑瑞斯了,傑瑞斯就一定有問題。
他面前也有一杯傑瑞斯調製的雞尾酒,只在開始的時候抿一口,感覺不對胃口就沒有再碰。王文遠進來後,祝童迅速檢查了一番自己的狀況,沒發現什麼異常。
可無論如何,出自傑瑞斯之手的雞尾酒是不能再碰了。
這一把許公子拿到了一手好牌,明面上的兩張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