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問道。
“當然,只要我認為該你知道的。”祝童擺擺手。
“斯內爾先生……我的意思是,您可以治好斯內爾先生的病,是嗎?”
“這個問題,暫時還沒有答案。”
史密斯失望地點點頭,關上門走了。
祝童收起臉上的微笑,閉目,陷入沉思。
他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斯內爾夫人,也不是羅貝爾或是那個在巴黎當藝術家的博尼,而是如何對付安東尼。
這幾天,他一直在密切關注安東尼的一舉一動,越看越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他可算是斯內爾先生大管家的身份,卻掌握著斯內爾先生最重要的資產,資產管理公司。
斯內爾先生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昏睡狀態,即使有寧無冬的長春術,每週清醒的時間至多兩到三天。可以說,在斯內爾先生昏睡時期,安東尼說的話、作出的決定就等於著斯內爾先生意願。
他對斯內爾夫人表面上很尊敬,但也只是表面上。曲奇潛入別墅密道錄下的資訊表明,安東尼是個骨子裡很狂妄的傢伙。私底下,他與威爾遜夫人對斯內爾夫人的毫無尊敬可言,對待斯內爾夫人就如對待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
讓祝童感覺意味深長的是,斯內爾夫人也頗有表演天賦,昨天晚上在別墅外小花園裡她最後對祝童說的那幾句話表明,她不是個毫無心機的花瓶。更可笑的是,安東尼和威爾遜夫人似乎也清楚斯內爾夫人在裝傻,是故意作出被他們隨意拿捏的姿態。
對待這麼一群他所不熟悉的、由另一種不同的文明薰陶出來的精英,祝童感覺自己過去的經驗不夠用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