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準備接受對方的解釋,比如酒後失控之類的,可男人這般戲謔的態度是最可恨的。
“如您所願,我這就走。”男人從地毯上撿起僧衣袈裟,迅速穿戴起來。
夏天,衣物本就單薄,只幾下就有了些道貌岸然架勢。
穿戴好了,他走到門邊盯著女人的眼睛道:“走了就是來,來了就是走。走了可以來,來了也可以走。在你我心裡,都忘不掉那曇花般豔麗的美妙滋味,走與不走沒什麼區別。阿彌陀佛……貧僧悟得雙修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咚!”地一聲,女人抓起手機,恨恨地砸向被男人關上的房門。
嘴角,卻浮起一絲淡淡地苦笑。
她一直都是知道,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那只是一塊遮羞布而已。
這個男人……不是尋常的喇嘛,讓她感到迷醉的是他眼睛深處閃爍的桀驁與不加掩飾的**。
作為一個頗有魅力的女性官員,她平時接觸到的多是頂著虛偽的面具、想偷吃又不想惹來麻煩同行,對於他們,她早就厭煩透了。
是的,她知道這個自稱無魚的喇嘛感興趣的不只是她保養的還算美好的軀體,但那又如何?
昨天晚上喝茶時,他很直白的拿出一張據說存有一百萬的金卡,要求很簡單:請她在方便的時候,為天輪寺多介紹一些有來頭、有身家的客人。
她是個很聰慧的女人,從兩人的交談中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另一些東西。
比如,無魚喇嘛做喇嘛的時間並不長。
雖然他說是空雪活佛的弟子,之前一直跟隨修行一種叫八步甲的秘傳法門,修習這種法門很辛苦,需要在漫無盡頭的旅行中感悟人生的真諦,尋覓佛法的真諦。
他走過很多地方,有豐富的人生閱歷是真的,是否跟著師父修習那種的叫八步甲的法門,就很值得懷疑。
雖然他沒有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