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平時的工作習慣,安排好客人後,領導會抽出些時間聽她彙報工作。可今天領導好像忘了,酒席一散就坐車走了。
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竇處長接到了江小魚的電話,邀請她到酒店的茶坊裡聊聊了。
竇處長接到第一個電話時想也不想就藉口要休息,拒絕了。
躺在酒店的客房裡,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就撥打老公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她滿腹的委屈還沒說兩句,老公卻聽不進去了。他正在廣州參加一個學術會議,腦子裡根本沒有空間消化這些。
於是,兩人在電話裡不鹹不淡的聊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靜靜地坐在床前,竇處長氣得大罵老公是書呆子,一點也不體諒她的辛苦。
也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的電話又響了。
還是江小魚,他一直在尋找機會。送給竇處長的那隻天女散花赤金天輪裡裝有一枚微型竊聽器,他以為,現在正是突破的絕佳時機。
竇處長這次果然沒有拒絕,她是個很注重儀表的人,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茶坊裡不只有茶,還有酒。
她的酒量本就不錯,這些酒根本算不得什麼;可酒入愁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四、同行是冤家(下)
西部清晨的燦爛陽光穿過窗簾的縫隙凝成一道嫵媚的光柱,投射到大床上。
房間裡一片狼藉,衣物散落在地毯上,從門口到床邊標示出一道凌亂的線路,連空氣中也瀰漫著曖昧的味道。
光柱一點點挪移,爬過皺成一團的米色毛毯、粉色內衣,落在一片雪白晶瑩的肌膚上。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嘹亮的號角聲,那是主人定好的鬧鈴。
一條豐腴白嫩的手臂探過去,在手機上拍一下,號角聲戛然而止。
又一條肌肉粗壯手臂從另一側探過來,落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
女人的神智正在半夢半醒之間飄蕩著,她舒服地呻吟一聲,挪動兩下爬在軟床上,以讓這難得的愛撫的範圍更深大些。
她正陷入一個深長而甜美的夢境中,不願醒來,更不願睜開眼。在她迷離的意識中,只要睜開眼,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漸漸得,那隻手移到她的身下,攥住了一團柔軟緩緩揉搓著。接著,一個身體從背後壓上來……
在強烈的快感中,竇處長喘息著勉力睜開眼。
她先是看到了一個健壯的臂膀,茶色的肌膚與老公有些相像。但她知道,這個正在她身上起伏縱橫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
“呀……”她徹底醒了,隨即高聲尖叫著用力掙扎,想要擺脫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似乎有公牛般的力量,經驗老道動作嫻熟,輕易就制服了她的掙扎。他沒有去制止她的叫喊,而是放肆地以一陣急促而深入的強力衝擊,把她的尖叫變成了呻喚。
女人剛閉上眼,一個粗糙的吻就霸道的印上來,將她僅有的一點理智淹沒在強烈的快感之中。她開始追趕對方的節奏,索求快感;在對方的暗示變換體位,以各種姿勢迎合那深入心靈的狂猛撞擊聲……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移到了床頭,大床終於停止了顫動。
女人再次睜開眼,迷離地看著依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輕笑著說道:“真美。”
“你起來。”女人瞪著他,用同樣的音量道。
“我很想尊重您的意願,可是,身不由己啊。”男人低下頭,含著一顆微紫,在唇齒間輾轉著。
女人咬著牙,曲起雙膝用力扭動,總算脫離了對方的魔掌。
她拉過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指著門道:“你走吧,就當沒有發生過。”
“可是,已經發生了。我們都很愉快,不是嗎?”男人站起來,**著精壯的身體走到床前,將窗簾一把拉開。
女人似乎受不了如此明媚的陽光,微眯起眼,看著這個沐浴在陽光中的男人,不禁輕輕嚥了口唾液。
炫目的感覺如一陣風般,搖搖頭就被拋諸腦後,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你費盡心機……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怎奈相思無拘檢,意馬心猿到卿卿。雨卿,不能怨我魯莽,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今生的劫數,躲不過,逃不脫,無可奈何。”男人轉過身,笑嘻嘻地說出一番“深情款款”的話語。
“你是魔鬼,天輪寺的魔鬼。滾……”女人氣急,咬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