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正一個接一個的檢視馬車,並未尋到楚昭儀,慌亂之際被嚴黎生生拖走,因為不遠處當地州郡的援兵為了迎接聖上正聞聲奔來。
宗伯這一方死傷慘重,還被唐兵追趕著跑了很久,早已是狼狽不堪,雨還未停,二人躲進了一處破廟。
宗伯揮刀砍碎了門前殘破的木樁,“狗皇帝,他把如絮藏到哪裡去了?”
“主子,此次我們真的是上了當,楚昭儀並不在隊伍之中。”
“如絮,你到底在哪裡?”宗伯仰天長嘯。
這事之後,由於打探太子的任務並未如期完成,烏檀寺裡,老方丈對著宗伯就是一頓大罵,罵的守在門外的嚴黎都有一點站不住腳,卻又不敢得進。
“你可知上邊如何決斷?”老方丈漠然道出,“你這次算是愚蠢至極,存亡之際居然為了一己私利擅自行動!”
“方丈罵夠了嗎,想我宗伯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過就是要太子的動態,這有何難?”
“如果不是我向上邊百變示好說情,怕你這刻就是刀下鬼了!”
“方丈說這話是為了激勵我接下來的衷心輔佐,我倒是坦然接受,倘若是為了得我一謝,怕是你想太多了。”
“你的感謝怎麼比得了一線情報?”
“方丈還是這麼利益第一哈!”
“如果你不是這般自以為是、心狠歹毒的你,當初我又為何引薦你成為輔佐我等大業的一根稻草?”
這樣兩個人,如此看清對方還能共謀利益,彼此憎惡彼此牽連。
“臨走之前把東西留下吧!”老方丈冷冰冰一句,毋庸回絕。
宗伯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亂世惱皇帝,一個佳人執手老,於是把那手稿扔在了禪房的木桌上,頭也沒回。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