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王消失,明白嗎?”
李輔國連連嘆息,“這是怎麼話說的,我是難以把控他們的,也只能是試一下。”李輔國根本沒有信心可以和疏離子周旋,那個人陰險毒辣,極其不按常理出牌。
張淑妃卻不以為然,“這天底下沒有辦不成的事,只有沒談好的條件。”
“娘娘說得在理,我會問出他們的要求,這就去想辦法。”
賢之最為擔憂的事還是發生了,兩個強勁的對手馬上就要狼狽為奸。
這時候的長安城百廢待興,越亂的處境就越容易出各種難以控制的突發情況,聖上當然也很擔憂,叛黨的捲土重來,佈下層層軍隊,以防萬一。
鶴引被召見的時候,滿面淡然,賢之已經給他做好了萬全之策,他見了聖上之後,一頓侃侃而談,直到聖上點頭示意,方安下心來。
終歸是把蓮昭容這道關扛過去了,賢之的這一妙計還真是奏效。
他是這樣囑咐鶴引的,“面聖,只說這是成全了蓮昭容,她回長安不光難以保命,還會連累聖上。”
賢之沒有拿出什麼出奇制勝的招兒,他不過是實事求是,把真兇是何人往外一擺,就算你是聖上,也耐他不得,不是因為這個真兇多大本事,李輔國他殺不眨眼,罪該萬死,可是聖上不會殺他,這就繞回到揭發李輔國勾結叛黨時的怪圈裡了。
曾經在朔方,賢之想置他於死地,聖上憐憫這個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包衣奴才,百般庇護,賢之明白這一層利害關係,如今外敵正盛,不是肅清內亂的時候。
蓮昭容死在原州,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儘早送聖上返都,賢之敷衍案情了事,如今到了長安,他自然不必多此一舉,直接讓鶴引指認真兇。
“雖然,我也明白,死了一個蓮昭容,耐李輔國不得!可還是要把他推出去。”賢之十分篤定。
可是鶴引卻不以為然,“如果聖上得知真相,會不會龍顏大怒,殺雞儆猴?”
“這雞太大他下不去手,太小沒有警示作用。”賢之給了鶴引一點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