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推斷能力,寄望於他。
“聖上,還是要保重龍體,我已經查探清晰了!”賢之回著話。
“這麼快就抓到了兇手,趕快告訴朕!”聖上催促著賢之。
“聖上,蓮昭容的死是一場意外,她手中攥著那一枝蓮花,怕是滿心裡都念著給聖上做的那盞羹。”
賢之有意引得聖上心酸,越悲傷越容易失去理性,失去理性才更容易被賢之牽著思路走。
“是朕粗心大意了,這出門在外,萬事力不從心啊,這個黃府內連幾個稱心的侍女都不曾有,清官,清官,就是這般坑害了我的蓮兒!”
“聖上,如果我們此時就這麼耽擱於此,我擔心叛黨會有所察覺。”賢之開始示意聖上危機時時刻刻都在。
“真的沒有惡人害她?”聖上略帶疑慮。
“沒有!”
“你確定?”
“我可以保證,聖上!”
聖上不再迫切追問,只是默默承受。
總歸是要發落個人才能解氣似的,於是把黃刺史收拾了一通,錯在他修了這麼個破蓮池,黃刺史有苦難訴,只一遍遍瞄著賢之這個故人。
最終還是賢之求了情,他方才僥倖拖著殘軀保了命。
賢之給他的安撫是,“你慶幸吧,畢竟是死在了你府上,那可是寵妃,換做是其他年月,你早就身首分離了,也不必憤懣,上次你做的那幾多糊塗事,算是補上的一頓刑罰,一來一去,你和聖上互不虧欠,做好你的分內差事才會給子孫修福。”
黃刺史連連嘆息,也是無奈。
壹佰陸拾柒:玩火** 不予追究
蓮昭容的事貌似就這麼翻過去了,一眾人等繼續前行,可暗地裡聖上還是把鶴引喚了去,命他務必徹查此案,鶴引領命而去,第一個找賢之訴苦。
賢之踢出去的麻煩被鶴引抱回到懷裡,他苦不堪言。
匿冥在一邊聽得生樂,賢之一心計劃著對策無暇圓場,那兩人就在你一言我一語地險些動了手。
張淑妃知道這是李輔國送給自己的一顆定心丸,少了幾分埋怨,可聖上依舊是對她不冷不熱,就連李召去問安,聖上都和從前兩個態度。
這一路貌似順利,卻是暗藏兇險。
幾股勢力混雜一處。
以聖上為首的賢之和岐王一股兒,以張淑妃為首的李輔國一股兒,以疏離子為首的洪荒一股兒也趕上來了。
岐王受命與侯玄松以及袁淳厚一眾權臣打頭陣,早一步到了京師長安,閒人齋的人除了賢之以外,其他人都跟著匿冥加快行程,追著岐王一行趕了上去。
聖上是天子諸事需斟酌謹慎,於是啟程、休整和再出發都辦的極為周全,也就十分緩慢。
賢之急,鶴引比他還急,鹿遊園就更急了,他唯一鬆了口氣的便是侯督靈未曾湊巧與聖上碰面,不然就真的難以收場了。
洪荒在一眾人從原州趕往京師的路上,和他們打了個照面,他小心得很,未曾被老熟人察覺。
聖上半路上都盤算著鶴引的追查情況,時日飛逝,很快聖上就返回了京師長安。
李輔國不可能在聖上眼皮子底下對廣平王下手,他雖然心裡明白,岐王和廣平王一個鼻孔出氣,有朝一日他若繼承皇位,自己的下場必將悽慘。
張淑妃幾次三番許給他那些誘人的籌碼,什麼地位啊,女人啊都會迎面而來,只要他願意,活到老便可享受到老。
“只是我要有命享受才是真的許給我的,不然的話,豈不都是屁,放了而已?”李輔國獨個琢磨著。
怎麼樣才能置他於死地,並且不被牽連。
借他人之手?
再向叛黨求助,意圖聯手?
是啊!他心裡明白,疏離子此時最想殺的怕也就是這個廣平王了,可是先前已經鬧到了那般田地,暗中再去示好,會不會不太明智!
“誰說不明智!”隨後的會面,張淑妃聽聞他的顧慮重重,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寧可冒天下之大不韙。
“這可是殺頭的罪啊,娘娘!”
“喲!爹爹這是跟我在這裡唱雙簧吧,怎麼先前勾結叛黨的那些事你都沒做過?”張淑妃故意拿著濃重的諷刺腔調。
李輔國肚子裡算盤打的“啪!啪!”響,“娘娘可不能害老奴啊,聖上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
張淑妃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偏離了原意,“我們不會加害聖上,聖上會長命百歲,我們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