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選個怎樣的男人。
所以當知道千挑萬果然還是挑了個窮書生後,哪怕這個窮書生已經金榜題名,考上了大學,還是忍不住有所感慨。古代那些個官家千金富家小姐下嫁窮書生的戲,還是也不全是胡謅的。
藝術,到底還是來源於生活嘛。
不過現在瞧著趙清茹那架勢好像沒打算結婚一般,宿舍裡其他幾位也好奇了起來,幾乎同時將目光轉向了趙清茹。當然,除了知情的錢沂南以外。
“至少得元旦吧。”趙清茹又怎會看不出來自家室友那臉上的八卦與好奇之心,便解釋道,“原本打算國慶節,不過文濤那單位最近剛接了個研究專案。我這邊又要忙畢業什麼的。所以合計了一下,延期回頭再選日子。”
“不辦酒席,至少先把證扯了。”
“嗯。所以打算十月一號去扯證。”
“十月一號?!好日子啊,又是國慶又是中秋節。”婁飛因為也打算結婚,所以之前跟文旭兩個也翻了一下日子。自然是記得十月一日這個日子,今年整好跟中秋節撞在一起。
“我看婁飛你要不跟你家文旭也在這一天扯證算了。”一旁金衛紅笑著開口道。
“嗯,回頭我跟文旭提一下。”原本選在十二月平安夜的婁飛想了想,決定換個日子。反正是扯證,並不是辦酒席,區別真心不大。
“哎,你們一個個不是結婚了,就是準備結婚。看來我再不努力,可不行了。”陶悠然帶著玩笑的語氣,噘著嘴道。
“可不是,現在就剩下小然你一個了,可得抓緊。”畢業後將去冀北跟自家愛人會合的郭箐箐微笑道,“不過也不能為了急著嫁人就匆匆忙忙地把自己嫁人。雖說現在是新社會了,可這女人找男人,還是為了找個依靠,所以得找個可靠的。”
“我知道的,箐箐姐。”陶悠然給了趙清茹還有錢沂南一個請寬心的眼神,“我若是找不到個真心待我的,絕對不嫁。”
趙清茹並沒覺著陶悠然這般說有什麼大的問題,可當若干年後,再次遇到小姑獨處的陶悠然時,對於她心裡的那份執著,雖然能理解,可到底心疼得很。
當然,這會兒多少在為因為即將畢業而各分東西覺著有那麼點傷感的趙清茹可沒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正忙著分從香江那邊帶回來的手信。
這次,趙清茹也沒帶特別貴重的東西,除了老婆餅這類極具港式特色的糕點外,主要還有一些翡翠玉石掛件以及款式新穎的小金飾。要說價錢其實也不貴,像小金飾畢竟也沒多少分量,關鍵還是一個款式。更何況,趙清茹之前香江之行可是賺了一大筆。
宿舍裡的妹子一人一份,除此之外,金衛紅家的倆孩子、姜雅菲肚子裡的小傢伙,還有即將扯證的婁飛又多拿了一份。
瞭解趙清茹性子的諸位室友也沒跟趙清茹客氣,只當是些美食,道了謝後,便將包裝得非常精緻的禮袋收下了。陶悠然跟錢沂南見此,便知道金衛紅幾個顯然是誤會了,不過也沒提醒。
畢竟這次分開後,下一次再像這次這般大團聚,還不曉得什麼時候呢。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可真到了這一天,心裡總歸是沉甸甸的難受。
這不,在離別宴上,開始還熱熱鬧鬧地鬧騰著,後來也不曉得誰率先隱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哭出了聲來,整個佈置一新的大禮堂頓時一片哭聲。就連平日裡看起來最是堅強的幾個,這會兒也紅了眼睛。
“阿拉阿拉,你們這樣我跟悠然沂南都沒辦法好好表演節目了呢。”站在主席臺上的趙清茹其實心裡也不是那麼好受,這種離別的感覺即便原本並不深刻,這會兒也因為臺下那片哭聲,受了不少的影響。
不過既然答應了要表演節目嘛,自然不能泣不成聲地站在那裡表演哭鼻子吧。這可不是趙清茹跟錢沂南的風格。
其實趙清茹並不會唱太多的六七十年代的老歌,稍稍有點點印象的可能就是《送戰友》等幾首歌。不過既然是外語系,大不了唱英文歌唄。所以見到陶悠然跟錢沂南後,三人一合計,直接選了外文歌。
“不容易,竟然沒有走調。”事後,隔壁班的華夏思齊很是不客氣地調侃道。
趙清茹聽華夏美眉竟然這麼說,不客氣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那白裡透紅嬌嫩嫩的腮幫子。
“輕點兒,你個趙家蠻牛!”華夏思齊不客氣地直接拍掉了趙清茹那不安分的爪子,隨後揉著自己隱約有點疼的腮幫子,瞪了趙清茹一眼。
“是是是,華夏老師教訓的是。”
跟趙清茹還有錢沂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