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思齊這次也留在了校園裡當老師。只不過錢沂南被分配到了隔壁,趙小花之前就讀的外國語學院。趙清茹跟華夏思齊即將圍城同事。
“哼,跟你說件事兒。”
“什麼?”
“按理說對你來說問題應該不大,不過凡事都有個例外。小心著點總歸是沒錯啦。”華夏思齊四下環顧了一下後,輕聲道。
“神神秘秘的。”趙清茹不以為然地嘀咕了一句,不過瞧著華夏思齊煞有其事的樣子,還是耐著性子虛心聽華夏思齊說。
“清汝你還記得那年辯論會那個‘假正經’不?”
“假正經?蔣政?!”趙清茹明顯楞了一下,多少有點詫異華夏思齊怎麼好端端突然提起這麼個人來。
很多事雖然事後被人有意識地掩蓋掉了,但還是能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的。所謂雁過留痕。說起來這個蔣政跟錢奶奶錢家還有好些淵源來著。當年,就是這位一臉正氣實則一肚子壞水的蔣政,到那些個紅小兵那兒舉報,錢奶奶那兒子跟兒媳婦也不會因為受不了羞辱,雙雙自殺。
事後,事情鬧大了,到底有那麼點心虛害怕的蔣政便去找他那靠山自家姐姐求助。蔣政那姐姐沒有旁的本事,好歹也算嫁了個有實權的男人。在枕頭風的作用下,這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趙清茹大一時,各院校收到上頭的檔案,便安排了一次校際外語辯論賽,主要是為了挑選好的尤其是三觀正的好苗子,著重培養外語人才。燕京大學這邊,趙清茹因為早早得到通知,便在初選第二場主動被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