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丁夙夙話音剛落,秦傲天就跳將起來。
“哼,你還有臉提及你的父皇?本王本性若是真的殘暴,那你們全國的百姓,還有你,你皇宮裡的人,焉有命在?覺得本王對你不錯,你就想著翻天了麼?豈有此理!”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麼人?3
“哼,你還有臉提及你的父皇?本王本性若是真的殘暴,那你們全國的百姓,還有你,你皇宮裡的人,焉有命在?覺得本王對你不錯,你就想著翻天了麼?豈有此理!”
“你!”
丁夙夙被他的話一下就激怒了。
“了不起的王爺,是奴婢的錯,奴婢把您看得太仁慈了,所以才囉嗦您,可是,王爺大人,您就是老天,您就是玉帝,您要殺一個人,您要懲罰一方百姓,那也是該給個理由吧?龖洛國和大燕國一直就友好來往,憑什麼,你一聲不吭,就率領重兵毀了我們龖洛國?”
“你想知道什麼你問你的父皇去好了,本王懶得和你囉嗦!”
秦傲天一副盛怒的樣子,拋下了這句話,他竟甩手而去。
房門在他身後被狠狠地摔上了。
那一聲關門的巨響,在這個夜晚裡顯得是那麼的驚天動地。
丁夙夙萬沒想到,自己不過想要探尋個原因,就被他如此的惡斥!
難道自己說的不對麼?
自己怎麼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他自己也承認的!
那麼自己就是給死去的父皇,給龖洛國那些在戰爭裡無辜傷亡的百姓一個交待吧,問問他原因有什麼不對?
他可真的是狼性品質啊!
之前自己還被感化在他對自己的種種體貼溫柔裡。
卻不曾想,那不過是他虛偽的一面。
他是戴著面具的,他就是那隻披著人皮的狼啊!
晴兒說,他對自己比對凝香都好,現在丁夙夙終於明白了,在那個男人的心裡,永遠只有凝香一個女人,自己存在這裡對他的意義,不過就是一個暖床丫頭,一個侍寢的亡國奴罷了!
想著想著,她的心就越發地悲憤起來。
對著遙遙的夜空,她涕淚橫流。
“父皇啊,您看錯了他了,他本就不是什麼善人,他想要的是龖洛國的富饒和美麗,又怎麼會顧及千萬百生靈的性命呢?你想要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野心和貪婪,父皇啊,您錯了啊,夙夙也錯了,徹頭徹尾地錯了啊!”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麼人?4
無意中碰觸到了自己那滑嫩的肌膚,她頓生了厭棄。
想到,他在自己身體上的肆虐,想到了自己為了那一個永遠也得不到的答案而喪失的尊嚴和驕傲,她悲從心頭起,放聲大哭起來。
邊哭,她邊努力用自己的手去後背上擦拭那些藥液。
既然他沒有人性,那自己再怎麼也是做不到匡扶龖洛國的。
自己會成為龖洛國的恥辱的!
他殺了自己的同胞,可自己卻在夜裡給他獻媚,這種羞恥要怎麼樣才能去掉?
也許,只有一死了,死去了,就什麼不存在了!
秦傲天,我恨你!
她憤怒地喊,她絕望的哭,這種哭喊中夾雜著一聲聲的痛苦的呻吟。
她的傷口本來都要好了。
可是她卻自己硬生生地把那些硬痂剝落下來。
疼,鑽心的疼,讓她哀嚎不已,冷汗淋漓。
“小姐,您怎麼了啊?”
丫鬟晴兒衝了進來。
見面前的情景,嚇得是瞠目結舌。
丁夙夙的後背結痂處又都開始有鮮血流出來了,那些血跡在她白嫩光潔的後背上,蜿蜒而下,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小姐,您這是……這是……”
晴兒奔過去,欲要抓住丁夙夙正在抓繞自己後背的手。
但是丁夙夙憤怒地踹她。
一時間,在惱怒發狂的丁夙夙面前,晴兒竟無法靠近。
“王爺,王爺,您快來啊!”
晴兒忙不迭地奔到了院子裡,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秦傲天那高大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這個屋子裡。
丁夙夙絲毫不理會他,依然用手在抓撓著自己的後背。
每一次的抓撓,都疼得她嘴角微咧。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竟忍住了呻吟,一聲都不吭,就是用一雙明亮而帶著仇恨的眸子定定地怒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