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麼?”秦傲天疾步奔到了床邊。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麼人?”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麼人?5
“你瘋了嗎?丁夙夙!”
秦傲天欲要伸手去攔住她,可是她卻蠻力的推搡。
她後背上已經是血跡斑斑了。
床單上也被滴落了血跡,那白色的潔淨的單子上,驀然墜落了如許的血滴,咋眼看去,竟如盛開的罌粟花一樣,瓣瓣帶著詭異的色彩。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響在了她的臉上。
頓時,兩個人,甚至晴兒都呆在了那裡。
“你如果真的是屏南皇的女兒,你就悄悄地去死,撞牆、上吊、抹脖子,都隨便你,不用弄得驚天動地的,這個世界沒誰會可憐一個弱者!”
說完了這句,他轉身就走,身影冷硬而漠然。
走出門口那一刻,他冷聲對晴兒說,你不用管她,她要死要活,隨便!哼!
王爺?
晴兒喊了一聲,但是秦傲天沒有回頭。
這都怎麼回事啊?
白天的時候,兩個人不還好好的,怎麼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卻打起來了?
晴兒一頭霧水。
看看丁夙夙,她已經不哭了,腦子裡迴響著秦傲天的話,你去死吧,想怎麼死就怎麼死!
哼,惡魔,你想要我死,我偏偏不死,我就要好好的活著,看你能蠻橫到什麼時候?
你做了太多的惡事,總會有報應的!
老天,你是睜著眼睛的,是不是?
丁夙夙定定地坐在那裡,望著窗外面的夜,不哭也不鬧了,悄然無聲。
那夜以後,秦傲天再也沒回到丁夙夙的屋子裡來過。
他好像也從馭風軒裡消失了。
晴兒來給丁夙夙上藥的時候,會說一句半句的,說什麼王爺被皇上招進宮裡,說是北越國來使臣了,要王爺一起去陪著接見。
丁夙夙只是聽著,並不說話。
悄悄看一眼她,她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陰鬱的一點顏色都看不見。
晴兒嘆氣了。
之前秦五還和她說起過,王爺這幾天也一直都虎著臉的,像是誰得罪了他一般。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麼人?6
還說……
“小姐,聽秦五說,北越使臣帶來了外域的美女,說是要把那美女奉獻給龖洛國最勇猛的秦王爺的……”
說到這裡,晴兒打住了。
什麼?
那個皇上又要賞賜給他美女了?
看來,皇上對他的器重還真是不一般!
難道皇上是瞭解他的脾性,知道他貪色。
所以才左左右右的硬要塞給他女人,收攏他的心?
丁夙夙的眉頭蹙在了一起。
她的這個動作被晴兒看到了。
看來,秦管家說的對,王爺和丁小姐的心裡都是有彼此的。
只是兩個人鬧彆扭了,這才兩個人心情都不好的。
可是想個什麼辦法能讓兩個人和好呢?
晴兒一籌莫展。
其實這幾天秦傲天也不是一次沒回來過。
他總是在夜裡,趁著皇上北越使臣飲酒的時候,偷偷回府來。
默默地站在她的窗外,她已然睡了。
秦五說她幾天都是怏怏不樂的,晴兒也說,她幾天都沒笑過了。
很是仔細地看過她的臉頰,那裡已沒有了耳光的印跡了。
是不是那天自己打她,太重了?
那一巴掌似乎是打在了她的心上了!
可是,看她那麼殘忍地折磨自己,秦傲天的心都要痛徹了!
他想要制止她,他想要告訴她,國與國之間的紛爭不是你一個女子能管束到的,你能不問我什麼麼?
我們就是那麼日日相對,不好麼?
也許,是自己太過自私了吧!
轉身走時,有風吹過,他想起,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她是龖洛國的公主。
她有責任關心自己的國家。
那是她先皇對她的期望。
也是她生到這個世界上,該有的作為!
唉!
他那高大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夜色裡了。
也就在那個月的月底泰蘭歌城西的埥聿山上有廟會。
前一天,秦傲天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