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以前在仙劍門的日子,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初春的雪下的很美,大地一片雪白,宛若裹上了一件華美的外衣,晶瑩般透亮。
逆月站在雪花裡輕舞,雪白的長裙,輕盈的舞姿,宛若大地精靈般絕美動人。
而他懶散的靠在一個大樹下,手裡握著剛舞完的劍,以充滿憐愛的目光凝視著逆月。
“師姐我也來!”
他忽然笑了笑,猛然彈跳起來,不等逆月的反應,就已來到了她身邊,拔劍隨風而舞。
逆月嘴角勾起一個漂亮弧度,沒有拒絕,沒有默許,只有嘴角那一抹漂亮的弧度。
雪花在飄,劍花在舞,完美的舞姿,完美的白雪,安靜而完美的兩個人。
只可惜,這樣的光影卻一去不返,歲月更迭,我在這裡,而你又去了哪裡?
玄琴嘆了一口氣,默默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只不過這杯酒卻已不在他手裡。
慕容嫣已經看了他很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也許是玄琴的思緒紛飛,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有的時候,心醉並等於人真的醉了,所以她拿走了玄琴手上的酒杯。
她說的第一句話也很有意思:“你不怕情找你麻煩?”
玄琴淡然道:“她不會。”
“可是我會!”
玄琴苦笑,默不作聲,無論任何情況下,也千萬不要惹惱一個女人。
女人是很記仇的,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她也許都記得。
慕容嫣又道:“你是來看我醉的?”
這種問題又該怎樣回答?這對玄琴而言,最好的回答也許就是閉嘴。
女人不高興的時候,千萬要閉嘴。
她忽然笑了,笑的有些自嘲:“那你一定是來看我笑話的。”
玄琴搖頭,嘆道:“你想多了,你真的醉了。”
“我沒有醉,任何人醉了我都不會醉了!”
玄琴苦笑,這女人固執的讓人難以承受,也不哪來到的那麼多歪理來闡述。
他忽然站了起來,叮囑道:“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我們再趕路。”
他還沒有走到門口,慕容嫣卻忽然從身後抱住了他,“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
玄琴長長吐了一口氣,已察覺了背上的溼潤,慕容嫣竟然又落淚了。
他忽然鬆開慕容嫣的手,轉過身用手捧著她的臉,為她拭去眼角的淚。
“不要哭,無論經歷任何事情,也不要落淚!”
慕容嫣根本聽不下去,“我在烽火等了你十三年,十三年了啊!你為何還不肯原諒我!”
玄琴道:“這十三年來,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
他忽然將慕容嫣抱在懷裡,道:“事情過去多年,又何必舊事重提呢?”
慕容嫣終於止住了落淚,可她的人仍然在發著抖,仍然不肯離開玄琴的懷裡。
慢慢長夜即將消退,黎明前的第一縷光已展現在天際,天際一片透亮。
慕容嫣忽然踮起了腳尖,在玄琴不注意時,吻上了他的唇,並不嫻熟的動作以至於玄琴嘴唇滿是口水。
“這該怎麼辦呢?”玄琴心想。
為什麼我認識的女人都是這麼主動?
他想推開,卻發現慕容嫣抱的更緊,似乎恨不得兩人合二為一,共為一體。
這個女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他索性也不在拒絕了,俯下身,吻了下去。
他是個男人,男人很少能抵擋女人的誘惑,更何況是個不折不扣的絕豔女子。
百里情走出屋子的時候,並沒有顯得多麼沮喪,一個女人永遠比一個男人更加了解女人。
一個女人需要什麼,也許男人不知道,但女人就不一樣了。
大多數女人的想法不會有太大差異。
所有人都已走出了酒樓,長長的街道上依然有不少行人躲避他們,將他們視為了瘟神。
經過一系列事情的發生,一行人倒也沒有多少驚訝了。
我走我的路,你過你的獨木橋就好,人都這樣的,你不犯我,我絕不打擾你。
傾城忽然問:“琴兄,我們下一站是哪?”
“巫神星域!”
“巫神星域?那又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玄琴搖頭,思緒萬千,雖然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但沿途流言或多或少都在意了那麼一點。
巫神星域在星海的盡頭,由無數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