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這是什麼神訣?”龍嘯大吼,像是質問蒼天,心有不甘。
“太陰指!”玄琴冷漠,冷冷吐出三個字。
龍嘯頓時惶恐,嘶吼道:“太陰指,玄皇絕學?”
玄琴不語,氣勢如海,整個像是站在汪洋的中央,散發出一種無以倫比的無敵氣勢。
太陰之氣更為急劇,肆掠星空,紛紛凝聚於玄琴手指之上,迸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偉力。
“該死!”龍嘯大吼,見勢不對,心神溝通座下神獸,向著那片黑暗的星空盡頭狂奔而去。
這真的太恐怖了,皇者絕學,且為玄皇絕學,玄皇是誰?他怎麼可能忘記玄皇是誰?
那是一個惡夢般的蓋世人物,昔年縱橫天界,橫掃偌大天界,所過之處無人可擋。
玄皇曾與皇甫無極聯手,更是差點將天界顛覆,將威震的萬古的天帝打殘。
這等人物的絕學,不可輕視,輕視則死。
他的速度很快,很快找到了座標,魔槍一刺,將那片星空刺出一個大洞,要轟出一條時空之路,逃向浩瀚的天界。
可就在這時,一根巨大的手指橫穿天宇,點碎層層星空,半路截殺,將其一指點殺。
星空盡頭,嘶吼連連,龍嘯靈魂大吼,飄蕩在星空,有些不敢相信看著漫天血霧,抬起頭又無比怨恨的盯著玄琴。
“殺了我,你一定不得好死!”他竟然笑了起來了,“天帝怒火人間萬界無人可擋!哈哈哈哈…”
玄琴不語,強敵本就不少,多一個天界那又如何?他最為在意的還是白凝天。
只有白凝天才是他一生的宿命之敵。
龍嘯死了,靈魂泯滅,在玄琴掌指間化為飛灰,散落浩瀚星空,也不知道要飄到哪裡去。
玄琴一陣失神,轉身像是神魔大陸衝去,半路幻雷獸凝身,雷電交騰,他乘坐幻雷獸即刻消失星空。
烈日如火,赤地千里,血流成河,神魔大陸大變樣,到處散落的屍骸,殘破的骨架爛肉。
玄琴想要嘔吐,場面太過於血腥,一條本就乾枯的河流,現在已盛滿了血水,已變成了血河。
遠處,屍骨堆積,像是一座座的大山,血腥之氣瀰漫,有種來到了地獄的錯覺。
這時,遠處傳來喊殺聲,以及極為怨恨的淒厲哭喊聲,聽起來極為刺耳,極為心酸。
那是一群天界來犯者在獵殺一些村民,整個村子幾百人,已剩下不足十幾人,處處是屍體。
整個村子雞飛狗跳,亂成了一鍋粥,有人在逃,有人在狂笑,漠視脆弱的生命,視之為螻蟻,而不是人。
“求求你們,放過我父親,我父親生病下不了床,你們就大發慈悲,放過我父親!”
哭的是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五六歲,看起來極為平凡,在億萬生靈中也不會出彩。
可是,就這麼一個脆弱的孩子,卻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竟然選擇寧可自己死,也保全自己父親。
玄琴微微嘆了一口氣,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個孩子面前,為他擦去眼中淚水。
他忽然問這個孩子:“你恨他們嗎?”
“恨,可是我沒有辦法。”孩子哭的更加大聲,讓人有種極為心碎的感覺。
玄琴又問:“那你想不想殺了他們?”
“想,可是我做不到!”
玄琴點了點頭,“那你去殺了他們!”
孩子停止了哭泣,與玄琴對話,像是得到了某種信仰,竟從破爛的廚房裡拿出了一把菜刀,向著那群人走去。
“小子!你是誰?叫一個孩子來殺我們,這豈非天大的笑話?”有人在笑,笑的極為狂妄。
不可否認,這一幕的確很好笑,一個孩子去殺一群修為大成期天界來犯者,這本就極為滑稽。
玄琴卻並不覺得的好笑,也沒有一點想要笑的意思,也絲毫沒有要出手擊殺這些人意思。
自己的仇自己報,應該沒有什麼比這來的更解恨。
孩子一步步走去,手中的菜刀握的很緊,小小的臉上上有著同年人不曾有過的倔強。
這時,這群天界來犯者終於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這個孩子的舉動並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們已意識到這個年輕人極為詭異,而這孩子的舉動全被這個年輕控制。
有人大吼:“小子!你究竟是誰?”
他並不是像是在問,而像是呵斥,對一種不入流,不值得他們重視人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