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琴搖頭,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卻不知自己仍然在做著一件危險的事,這樣人豈非無可救藥?
這時,孩子的菜刀已經劈了下去,將那個開口之人的頭顱割了下來,這一切看起來極為稀鬆平常,就像是村裡面過年殺豬一樣。
這群人終於害怕了,他們一個個忽然發現,自己竟不能動彈,元神被封印,不能鑽住**。
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至少他們現在已覺得很不妙,十分糟糕。
“小子!你究竟是誰!”有人忍不住惶恐,吼叫連連。
玄琴不語,孩子提著菜刀向著那個人走去,將那個人的頭顱割了下來,菜刀上像是沾染著不朽神力,連元神也被一柄斬滅。
人群裡面各個心驚膽戰,忽然有人像是認出了玄琴:“你是不是那個跟少主大戰的人?”
玄琴點頭,沒有開口。
那個人又問:“那我們少主去哪裡了。”
“他死了!”玄琴冷漠開口,三個字盡顯無情冷漠。
“他死了?”
玄琴不語,也不再理會這些人,頓時沖天而起,一步跨向蒼茫大地盡頭,尋找著傲月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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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離開神魔
而這孩子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手起刀落,人頭落地,將這些人殺了個乾淨
雲海充斥著極為刺鼻的血腥味,玄琴目視千里,蒼茫大地上到處都是鮮血,處處都是屍骸。
藍色海域也已變成了血海,屍體浮沉,浸泡在海里,已發脹發臭。
他微微搖頭,嘆息連連,悲天憫人。
這時,海域的盡頭,一道極為恐怖的氣息橫衝而來。戰歌怒髮沖天,鐵塔般的魔軀已降臨玄琴面前,一雙火熱的眸子盯著玄琴。
“他把他殺了?”戰歌問,冷漠無情。
玄琴冷笑道:“你難道認為我做不到?”
“你很好,比我想象的強大太多。”戰歌轉身就走,還沒走多遠,玄琴卻忽然叫住了他:“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烽火戰神為何將你封印!”
玄琴猛然仰天狂笑,一步登天,像是一道永恆之光,流落海域盡頭。
聞言,戰歌一陣出神,那雙虎目裡竟露出了痛苦之色,一個人怔怔的仰視著天際,久久不語。
夕陽西下,夕陽血卻還流盡,依舊執著的殘留在天際,有些傷感。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忽然喃喃自語道:“大哥!我真的錯了麼?”
蒼天不語,星月無情,沒人回答他,他人卻忽然狂笑了起來,笑聲轟碎蒼天,卻無法消弭心中的痛苦。
夜,明月如鉤,星影稀疏。
傅聞霆早已坐在六角亭裡,石桌上有酒,他的手裡有酒杯,酒已滿,他卻並沒有喝。
他的對面也有酒杯,酒水也是滿的,對面卻沒有人,一個鬼影子都沒有,那他又為何倒酒?
一個人喝酒何須兩個酒杯?
玄琴平靜的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也非常不客氣的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酒是好酒,可是若沒有好的心情喝酒,即便瓊漿玉露也頗為乏味。”
傅聞霆不吭聲。
他又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美酒,“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傅聞霆一陣出神,渙散瞳孔忽然又有了光,凝視著玄琴道:“你說什麼?”
“你沒有聽?”
“方才分了神,抱歉!”
傅聞霆臉上陰晴不定,那張老臉上寫滿了種種疑惑,“我在想一個問題。”
玄琴端著酒杯,打量著這並不算多麼精緻酒杯,“你不用開口,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問題!”
他說的很果斷,“你一定在想昔年烽火戰神是不是故意將戰歌封印。”
傅聞霆愕然,“難道你也知道這件事?”
他又問:“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的!”這次他說的更加果斷。
“你能猜到?”
“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
傅聞霆閉嘴了,跟玄琴這種人說話,有些不太適應。
這個年輕人說話的方式很特別,他有些不太習慣,也有點不太喜歡。
他頓了頓,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什麼?”
玄琴沒有吭聲,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