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先晉位再翻牌子,才能叫人信得實。至於怎麼周旋,全看娘娘的本事了。像上回咬人的事兒千萬不能再發生,要知道今非昔比,觸怒了天顏,後頭的事就不好料理了,娘娘明白臣的意思麼?”
明白是明白了,但是他說什麼婉媚不足,分明直指她沒有女人味,留不住男人麼!音樓覺得很不服氣,她有時候照鏡子也孤芳自賞,越看越覺得自己漂亮,哪裡就不能入他的眼?
她忿忿的,鼓著腮幫子道:“我知道廠臣的意思,可後宮妃嬪又不是外面粉頭,婉約是必要,妖媚用上來豈非大不妥?”
他揚著眉梢調過視線去,“娘娘還是不懂,風情萬種的女人,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不愛。後宮爭寵,靠的絕不單是詩詞歌賦,怎麼留住萬歲爺的心,全憑閨閣裡的手段。我問娘娘,怎麼叫男人挪不動步子,娘娘有沒有成算?”
她生於詩書舊族,雖然湊合著長大,好歹也懂禮義廉恥,怎麼叫男人走不動道兒不是她的強項,他問這個問題,她答得上來就不是好姑娘。
他等不到她的回答,唏噓不已,“看來臣得替娘娘請兩個師傅,娘娘要學的實在太多了。這些暫且擱置不提,娘娘趕緊叫她們伺候入浴,時候晚了怕來不及。”言罷看她面色不豫,他對攏著袖子歪著脖兒問她,“還是娘娘嫌她們手腳不麻利,要臣親自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