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回到徐家,可是愷之這小子已經將琅華當成了靠山,生像是一個十幾年都沒有姐姐的模樣。
“父親,您別說我,”徐愷之道,“您看看姐姐多辛苦,要去藥鋪,還要到大牢裡來,您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徐松元聽得這話不禁出神,他這些日子也是在想,他應該怎麼做才好。
“父親,您致仕吧,”徐愷之靜靜地道,“家裡出了三叔的事,我們徐家終究不能將責任推卸乾淨,尤其是您,如果牢裡傳出什麼訊息,您就該去請罪,我們不能因為姐姐對此案有功,就想要藉著她的名頭逃脫,這豈不是將徐家的責任也壓在了姐姐肩膀上。”
徐松元驚訝地看著徐愷之,愷之說的有道理。
他們不應該如此依靠琅華。
徐松元忽然發現兒子已經長大了。
……
“兩父子的脾氣好像不太一樣。”蕭媽媽邊說邊覺得好笑,徐老爺是一副如坐針氈的表情,恨不得將徐大爺的嘴堵上。
徐大爺卻說得十分輕鬆,若是不打斷他,他應該能拉著大小姐說上幾天。
從族裡說到堂姐,從堂姐說到書院,從書院又說到名字,真是雜亂無章,可就是這樣才算是話家常吧。
琅華握著手中的暖爐,耳邊彷彿還能聽到徐愷之的聲音,可能是杭氏的關係,他們姐弟都不太像徐松元,的確更像杭家人,怪不得徐老夫人不喜歡他們。
琅華知道徐愷之的意思。
徐家族裡已經插手此事,否則不會讓那位堂姐來聽訊息。
“既然徐氏族裡已經插手,許多事也就由不得徐老夫人了。”琅華看向馬車外,徐士元的與寧王來往不會沒有半點的蛛絲馬跡,如果徐家能夠證明許氏的話,並非空穴來風,那麼皇上想要懲治寧王也不至於師出無名。
這也是他們審問許氏和徐士元的原因。
寧王該知道嚴冬已經來臨,他的日子從此之後就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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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唱,我有一個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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