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網王 後媽難當 作者:中國必勝

。”她實在弄不明白南次郎為何要接受採訪,日子過得太枯燥,所以要找個人來撩撥一下?

井上的身邊是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年紀不大,看上去不過是個方大學畢業的實習記者。她不屑地指手畫腳:“我猜他一定是一個既膽小又遲鈍的人。”

“你不見到他是不會知道的。”井上對南次郎還是充滿期待的。那個男人在賽場上的英姿勃發的身影,即使是十二年後的今天,他還是忘不掉。

“但是,”女人雙手握拳,大驚小怪地嚷了起來,“是南太郎,越前……南太郎。”

“是南次郎,越前南次郎。”井上糾正。要不是芝砂的父親是他的前輩,他才不願意帶這麼一個瘋丫頭。

老羞成怒,女人把臉湊到井上面前,凶神惡煞,“這不是一樣嘛!”食指指著天,她嚴肅地說:“他可能比他兒子越前龍馬還要遲鈍上一百倍。”說完,她扯著眼角擺上一副鬼臉,令人忍俊不禁。

井上別過臉,不置一詞。

“不要,我害怕,井上前輩。”掐著嗓子學少女的聲音,女人一邊還在跳腳。

一系列傻樣讓井上不經意後退。“夠了,芝砂。這可不是開玩笑,工作,必須毫無差錯的完成。毫——無——差——錯。”一字一頓,井上皺眉強調。

“讓你們久等了。”門突然開啟,站在門口的赫然是一身便裝的悠揚。她翹著嘴角,及至膝蓋的半身裙恰當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臉和完美的腿型。

井上問:“你是?”

悠揚雙手放在膝蓋前,“我丈夫這會兒正在假山附近的寺院裡呢。”

“啊,是這樣啊。我是說,你真是太好了。的確,非常漂亮。”井上臉紅,右手伸到後衣領上。

“喂喂喂,井上前輩,工作工作。”手指指著井上,芝砂鼓著臉說。

悠揚斂眉,輕身細語,“我去給你們泡茶,麻煩你們直走,寺院就在前面不遠。”她就說,她還是有魅力的嘛,只有南次郎那個臭老頭不識貨。

當井上和芝砂進入寺院門口,便耳聞厚實而清晰的撞鐘聲。

這是一個乾淨的寺院,處處有雀鳥的鳴聲,空氣清新。地上除了花瓣和樹葉外沒有任何汙濁,讓人眼前豁然一亮。

井上兩人循著鐘聲看到了正被敲打的古鐘,奇怪的是沒人在旁邊推動擊鐘的柱子。定睛一看,一個右腳踝上牽著一根線的男人背對著他們躺在鐘下,手裡還拿著一本書。原來他們聽到的鐘聲是

男人移動小腿時牽動的柱子撞擊大鐘的聲音。

“怎麼那樣一副高傲的姿態啊”不明所以的芝砂說。

“我不知道,”井上向前一步,腳踩在樹葉上產生好聽的沙沙聲,“我們是不是應該問一下?那位大叔,打擾一下,我聽說越前南次郎在這裡。”他們都把一身武士袍的南次郎看做大叔了。

芝砂插嘴,嫌惡道:“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哦,你們是誰?我是南次郎。”邋遢的大叔的聲音雖輕佻卻年輕。

“啊?”兩個人詫異地齊聲質疑。

南次郎回頭,卻從臺上滾下,怪叫著“啊啊”,手中的書被甩的老遠,他整個人也被繩子倒吊著。他雙手亂舞,狼狽地說:“勞駕,能不能幫我一下?”

目瞪口呆的兩人囧囧有神。

這時南次郎手裡的書正朝著芝砂的頭上砸去,把餐盤放在左手,悠揚一把抓住了書,合上書頁。幸好沒讓這兩個人知道南次郎看的是寫真。

“抱歉,南次郎總是冒冒失失的。”悠揚把書拽在手裡,把餐盤遞到兩人面前,“請喝茶。”

在看到悠揚的那一刻,南次郎就確信他今天一定沒好果子吃。但是被吊的實在難受,他不得不出聲,“快把我放下。”血液倒流使得他的臉染上不自然的紅色。

見好就收,悠揚假作慌張狀,“啊,南次郎,你怎麼會被吊著的?麻煩你們幫我把我丈夫放下來,行嗎?”悠揚一臉懇切,直讓井上羨慕南次郎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妻子的好運。

一番手忙腳亂,加上悠揚的搗亂,南次郎幾經波折才得以自由。

這個人真的是越前南次郎嗎?井上雖然懷疑,依舊禮數周到,“我是網球月刊的井上,見到您很榮幸,越前南次郎先生。”

“哦,我不是南次郎,他走了。”南次郎雙臂交叉坐在石階上,表情古怪。

井上張大嘴,“你剛才說你是南次郎。”

芝砂指著悠揚,“她不是越前君的妻子嗎?喂,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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