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嗎?”
悠揚只是笑笑,不說話。
南次郎望天,右手摸著後腦殼,“真是麻煩,最不擅長和記者打交道。你犯了個錯誤,我不是南次郎。”天空藍藍的,飄著少有的幾朵白雲。
井上略思考幾分鐘,接著說:“我今天來是想問越前南次郎先生一些事情。”
“關於什麼?”南次郎的鬍鬚明明已經剃得乾乾淨淨,卻依舊邋里邋遢。難道說,這就是氣質問題?
悠揚在井上和芝砂身後朝南次郎瞪眼,奸笑著晃了晃手上的書。
“啊,他回答了。”芝砂的動作幅度總是很大。
南次郎捂住嘴,轉而坐正,“喂,小姐,你把我當傻瓜啊。”
芝砂無語,“這傢伙到底怎麼了。”
南次郎晃晃手指,“我天天敲這口鐘,鐺……鐺……感覺非常不錯。如果你不瞭解我,我的故事就不會結束。小姐。”
南次郎的話很深奧呢!悠揚知道他完全是在忽悠這兩個人。挺好玩的,悠揚覺得這個現場表演可比電視裡的肥皂劇好看多了。
果然,芝砂茫然地說:“呃?”在看井上,也是完全不在狀態。估計這兩個人想一輩子也不會明白南次郎隨口胡謅的這番話。
“你最終會了解我的。”南次郎添油加醋。
然後,悠揚看到兩個人愈發緊鎖的眉。夫妻兩視線彙集處,眼角皆是不盡的笑意和調侃。
面對著寺院裡的網球場。
“哪個蠢貨在這裡建網球場的?”南次郎嗤了一聲,不屑地說。
芝砂嘴提得老高,“除了你還有誰。”
拿著太陽帽有一搭沒一搭扇風,悠揚的臉上一直沒有褪去笑意。“這個寺院的住持休假去了,所以南次郎就利用這裡建了一個網球場。這網還是我拉的呢!”
“啊,太糟糕了,你打網球嗎?”南次郎胡亂嘟嚷一句,轉過頭問井上。
井上大吃一驚,懷疑地說:“應該會吧。”雖然打網球十幾年了,但他眼前的是南次郎,那個站在日本網球界最頂端的男人。井上再自信,也不至於說大話。“嗯,我上學的時候打的近乎瘋狂,就算現在工作了,每週也會抽時間去打。”
“哦,是這樣啊,那和我打場比賽怎麼樣,我那個笨兒子還沒回來,所以實在是無聊啊無聊啊。”出乎所有人意料,南次郎向井上邀約比賽。
“請稍等。”井上也出乎意料沒有推脫,抱著採訪包往廁所衝。
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