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過是順帶手意思意思的。只是,這“爹爹”的發音可比“孃親”簡單多了,於是乎她傻眼了。
不過,當她看到賈赦因此對綰綰倍加寵愛,安卉也放下了心中那一丁點的不快,畢竟,父親疼愛對孩子來說也是非常非常的重要的。而且,不久之後,綰綰也學會叫“孃親”了,安卉就更是滿足了。
彎腰蹲在不遠處,哄著孩子搖搖晃晃,依依呀呀的向她走來,安卉的心平靜了很多,她甚至覺得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下去,也挺好的。
也不知是安卉那夜的哭訴起了作用,還是綰綰這個女兒拴住了賈赦的心,總是,賈赦對安卉確實是沒話可說了。
雖然賈赦依舊在各色美人中穿梭,但是總的算下來歇在安卉房裡的時間是最多的。當然,安卉的曲意逢迎,做小伏低也算是起了一個作用的。就算他不歇在安卉的房裡,只要他在府裡,總會抽出時間到安卉的房裡坐一坐,逗逗孩子,說說話什麼的。
時不時的,賈赦總會送些外面的小玩意兒回來,並不見得很貴重,但是勝在心意。府裡的那些拜高踩低的下人們,更是不敢看輕安卉半分,這也省卻安卉管家的許多麻煩。當然,有了上次的教訓,賈赦再送東西的時候,也總是把自己的母親排在第一位。老太太見兒子孝順,對賈赦也是愈發的和顏悅色起來,大房的地位也就跟著水漲船高。
安卉對這樣的狀態非常滿意,從頭到尾,她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妻子的身份、地位。“一生一世一雙人”什麼的,她從不敢想。可能是她太過膽小懦弱了,她並不敢挑戰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
只是,此消彼長之下,二房倒是越來越不起眼了,不過因為安卉管著府裡的下人們,所以也並不敢多嘴。畢竟,邢氏將伺候自己多年的貼身丫鬟賣進勾欄院的事兒,確實是嚇到了他們。而安卉本人看到自己的已然落了個“嚴厲”的名聲,也不指著能改成“仁厚”了,只要是多嘴多舌、翫忽職守的犯在了她的手裡,全家一個不留的趕了出去。
其實,沒人知道,一開始的時候,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