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癢癢,而那嬌嫩嘴唇微微嘟起,更似邀請一般。
心念一動,賈赦便俯□去,深情地一吻印了下來。
溫熱的觸感,陌生的氣息,睡夢中的安卉猛的驚醒,入目所及,竟然是一個男人?一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瞳孔瞬間放大,臉色蒼白,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怎麼了?”賈赦意識到安卉不對勁兒,關切的詢問。
聽到賈赦的聲音,安卉這才想起自己的新身份,心臟的血液漸漸回流,只是,全身脫力得厲害,“我……我沒想到老爺會來,嚇了一跳。”
賈赦有些好笑,坐在床沿上,雙手撐在安卉的兩側,壞笑著逼近安卉,加深之前未完的一吻。
可能是被嚇到了,也可能是因為賈赦人間蒸發似地消失了幾天之後,一出現就理所當然的索取,讓早已做好心理建設的安卉不由得升起了幾分牴觸之心,可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她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表現出半點不情願,因為賈赦是她的“丈夫”,而且不是她一個人的“丈夫”。
忽深忽淺的吻著,追逐著安卉那無處躲藏的靈舌,一隻手已經熟悉的探進了安卉的中衣,隔著肚兜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時輕時重,拿捏的恰到好處,可見他早已是個中高手。
安卉的腦子裡“轟”地一聲,一片空白,她突然不可抑制的覺得屈辱。原來,不管做多少心理建設在事實面前都是那麼的脆弱,她覺得自己和賣身求榮的妓~女一樣,讓人噁心。
當賈赦的手觸及到安卉那從未被人碰觸過的秘密之地時,她的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就算心裡再怎麼不情願,身體卻不受她意志的控制,被一個男人玩弄著,屈辱的淚水滑落臉頰。
這一刻,她恨死了老天,恨死了這莫名其妙的穿越。
一直以來,她都告訴自己,她已經很幸運了,能穿越在這樣大戶人家,至少比她之前要幸福得多了。可是,現在她無比清楚的意識到,她的處境沒有變好
,反而變得更糟了。
在現代,她至少還有自立的機會,只要等她長大,自立了,自然也就能順著自己的心意生活了!可是,現在呢?她不能離開賈家自立,而賈家卻早晚被抄家滅族!她必須要和眼前這個男人拴在一起,可這個男人卻不務正業,風流成性,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身體緊密結合時撕裂般的疼痛,讓安卉心中最後一根弦崩斷,霎時間淚如雨下。
終於,賈赦注意到安卉的淚水,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硬生生的停下了所有動作,微微俯身,頗有些艱難的開口,“怎麼了?為什麼哭?”
一句話,如旱雷一般將安卉從“夢魘”中轟醒,喚回了一絲清明與理智,這不是她,怨天尤人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腦子急速旋轉,思考著要給出一個怎樣合理的解釋。
可是,大腦還不急篩選最適宜的答案,她的身體就先於理智做出了反應,“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吳儂軟語般的婉轉哀怨,安卉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說出來的,但是這偏偏就是,或許這就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反應吧!
“我對你不好嗎?”賈赦眉間的“川”字更深。
安卉抬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賈赦的眼睛,“老爺對我自然是極好的,若非老爺心善,我此刻……早已與我那被休棄的大姐姐一般,走投無路之下,唯有三尺白綾,了此殘生了。”
目光撞到賈赦精壯的胸膛,不著寸縷的身體,安卉很詭異的沒有產生任何情緒波動。失去了唯一屬於自己的清白,安卉已然沒有任何可以失去的東西了,自然也就無所畏懼了。
賈赦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痛惜,隨後賣力的在安卉身上耕種著。
安卉也閉上了眼睛,努力放飛自己的思緒,只享受著身體上的歡愉。其他的,等過了這陣之後,再慢慢謀劃。人活著,總不至無路可走。
痛快淋漓的發洩之後,賈赦睡倒在安卉身邊,伸手將安卉緊緊的攬入懷中,“丫頭,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必定護你一世周全。”
安卉的心很平靜,不起一絲波瀾,不為賈赦的甜言蜜語所動,可是身體卻更近的貼近賈赦,“我知道,老爺惱了我。是我不小心,是我太任性了,才會失去我們的孩子。只可惜,今生今世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彌補這個過失了。”
賈赦的身體明顯僵硬了
一下,隨後沉聲道:“胡說!你聽哪個亂嚼舌根了?”
“老爺不必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