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我自作自受,不須旁人說,我自己都知道的。”安卉抱緊了賈赦,滾熱的淚水落在賈赦的肌膚上,“老爺若能原諒我,我自是感恩戴德;老爺若是不能原諒我,我也不敢埋怨分毫,必定善待老爺的孩子,做個合格的賢妻良母。只求老爺不要這樣忽冷忽熱,想起時惱了,想不起又好了,我受不住這樣冰火兩重天的。”
那淚水火熱,竟讓賈赦覺得有幾分灼痛,翻身將安卉壓在身下,粗聲粗氣的斥道:“不許胡思亂想!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問題!記清楚了!”
說罷,傾身掠奪她的唇,狠狠的,好似在發洩什麼。
直吻得安卉頭昏腦脹,天昏地暗之後,賈赦才將細碎的吻沿著安卉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細膩的膜拜著她的身體,目光虔誠而溫柔。
終於,他的□再次狠狠的貫穿了她的柔弱。
這一次,賈赦似乎是不想再保留,又似乎是在發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要了安卉。
在這樣的激烈運動下,安卉很快陷入了昏睡。
當安卉再次醒來時,只覺得陽光刺眼,渾身痠痛得厲害,四肢好似被車子碾過了似地,連動一下都難過得厲害。
“太太,你醒了?”秋葉笑著迎上來,極有眼色的將安卉扶了起來。
“現在……什麼……什麼時辰了?”
“已經巳時三刻了!”
腦子裡極快的換算出時間,只是,這得出的答案卻讓安卉瞪大了雙眼——快十點了?
秋葉自然知道安卉為什麼這麼問,笑得十分曖昧,“老爺已經吩咐丫鬟們向老太太稟告說太太不舒服了,老太太也免了太太的規矩。”
安卉鬆了一口氣,扶著秋葉的手下床,身子卻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就算這樣,也該將我叫起,這個時候起床,傳出去成何體統?”
根據邢氏的記憶,沒哪個女人會睡到這個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