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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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容隱相視而笑,一敬一讓,共飲了杯中酒,諸葛接著說,“若我沒記錯,那位秀衣姑娘正是當年穆王妃身邊的繡女?”

“呵呵,諸葛先生真會裝糊塗,”容隱爽朗的笑道,“您收養了玉女穿梭甄秀衣的遺孤為門下大弟子,這會兒倒來考我的記性了。”

鐵手本來就不愛喝酒,為應付場面拿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淺斟,一聽這話,半口酒還在口裡,已經驚訝的抬起頭,腦中轉過千萬個念頭。

容隱倒是爽快得令人吃驚,“我一見盛公子,便驚覺他像煞了故人。又聽說了多年前盛家上下均被蒙面人滅門,單剩下崖餘得諸葛先生相救,收入門下悉心教導,先生如此俠義心腸,倒讓容某好生佩服。”他說得海深見底,真心實意。

諸葛微笑,“當年容總管與秀衣姑娘鬥技,是認了輸的。”他頓一頓,嘆道,“崖餘離開雙親時還是不懂事的稚童,自入我門下後,這些舊事,我也沒跟提起過,所以先生與他家的嫌隙舊事,他倒是不知的。”

“哪有什麼嫌隙,”容隱連連搖頭,“諸葛先生言重了!”眉眼一抬,他了然的說,“難道諸葛先生會擔心我,為著二十年前的小事而對盛公子不利?”

“怎會、怎會?”諸葛搶先大笑出聲,敬言道,“容隱先生官及宰執,當世大儒,當年輔翼太子,選任大臣,振舉綱紀,愛養民力,豈會是跟小孩子過不去的小器之人。”

鐵手低頭喝酒,世叔說的話,他其實是不太贊成的——既然這個容隱與無情算是有點淵源,行事說話為什麼都透著股奇怪,沒有嫌隙?他就不信。

“我與盛公子一見如故,他談吐出眾,見識廣博,他日定非常人,”容隱道,“我也有意待醫治完他身上弱疾後,留他在穆王府,傳我理家儒學,不知諸葛先生意下如何?”

“我大師兄志在抓盡天下奸人,要他陪容總管格物窮理,怕是不成的。”鐵手忍不住出聲道,招來容隱和他世叔各一記眼刀,諸葛笑呵呵的說,“小徒不懂事,讓容總管見笑了。”

“無妨、無妨。”容隱好涵養的笑。

兩個人從見面起就在老友似的笑談,倒笑得鐵手心裡發毛,直埋怨冷血,又抱怨追命,更懷念無情。

“聖上登基之後,當年的宰執之一卻棄官從商,商葩翼翼,四方之極,這次穆王爺的生辰,更是集天下之……財富來賀壽,容先生所為實在是令人費解啊。”諸葛呵呵的笑說。

“諸葛先生幾起幾落,這二十年來賦閒在家,如今也不過剛剛出仕,訊息竟然還是這樣的靈通。”容隱爽朗的笑說,回敬一杯,“容某不過一文人,哪及諸葛先生輔國大才,聖上如今倚重神侯,正是您一展抱負,中興朝政的大好時機,只不過,”他話鋒一轉,“您不去平反冤獄,竄逐奸佞,卻為了祝壽親自來我三同……”

“自然是因為聖上與穆王爺兄弟情深,將穆王生辰看得極為重要,才讓這些禁軍來為三同州的慶典祝興。”

“這樣說來,一直到慶典結束,諸葛先生都會留在我三同做客羅?”

“嘿嘿,這個自然,聖上的旨意便是讓在下代為祝壽的嘛。”

“那可得讓容某一盡地主之誼,穆王已命容某竭盡所能,務必要讓諸葛先生及京城來的各位大人賓至如歸。”

“不敢、不敢,容總管實在是客氣。”

兩個人一來一往的應答著,鐵手卻覺得氣氛實在是不對——世叔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個想法剛一產生,便得到他心中的極大肯定。

——不止是世叔,師兄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鐵手心思雖然不至於像無情那樣多智近妖,卻也是細密嚴謹。回想一下世叔突然到來與無情故意落單,總覺得此二人間有種難以言表的默契。

無情性子雖然倔強,頭腦卻是清醒得很,知道他自己不宜與人硬碰硬,便總是在才智間想人之不能想,退敵千里之外,決勝只在智謀間,絕不會讓己身陷敵營,無可憑依。

世叔是慈愛公正的世叔,若說有所偏愛,倒確是對無情多存了一份憐惜之心,師弟們也認為這是真正理所應當之事,大師兄身體虛弱,若不是那人態度強硬,實在是不適宜出來奔波。

但這次來到三同,一個存心的趕走身邊應援之手,自曝其短;一個把最心疼的弟子扔在敵境毫不擔心,這不奇怪麼?

想到這裡,鐵手又不由得想起那兩個趕路的師弟,他們兩個走得那麼匆忙,莫非是有了什麼他不知道的變故?

小師弟冷血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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