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像個廢人一樣,什麼用都沒有。”他見朝陽有話要說,伸手攔住了對方,搖頭道:“我們不知道那些個什麼長老在哪裡,而且也不知道槐古齡現在怎麼樣了,我想……”他低下頭,細細的琢磨了一番,才道:“你和我不如分頭行動吧。”
朝陽眉頭抖動,抿緊了嘴唇。
沈燕舞眯起了眼睛,忽然抬頭道:“不錯,我實在不應該再讓人左右我了,這一次該輪到我反攻了。”
朝陽依舊不語,沈燕舞拉住他,道:“你和我不如分頭行事,我去找什麼長老,你就去找槐古齡。總要知道他在哪裡,安不安全才好。”朝陽抿著唇,沉默了良久,才悶悶的“嗯”了一聲。沈燕舞聽了,如蒙大赦,笑道:“朝陽,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他想著,自己是沈燕舞,多年的社會經驗,求生技能,如今不能再讓自己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了。朝陽看著他,不放心的道:“你一定要小心。”沈燕舞聽了心中感動,拉下朝陽,笑道:“我還沒有和你怎麼樣呢,怎麼捨得出事呢。”說著,他一口吻住朝陽的唇,只是輕輕一碰,便立即分開,看到朝陽紅了臉,他咪咪笑開,拍了拍朝陽的肩膀,道:“你也要小心才可以,千萬不要在傷了自己。”
朝陽紅著臉點了點頭,看著沈燕舞小心的走出了房間,自己才跟著也走了出去,從另外一面牆翻了出去。
沈燕舞知道朝陽離開後,自己走到槐古齡的大宅門口,便發現周圍仍舊有人圍堵,他急忙將自己躲在大門後面,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有三四個村民在大宅周圍留守著,他眉頭一緊,心想:“這該如何是好?”四周觀望,忽然計上心頭。
他走到院子中間,看到槐古齡那些花花草草,想到對方對那些植物的愛護,不由得雙手合十,做了個祈禱的動作,然後他搬起一個花盆,運足了力氣狠命的向著外面扔了出去。
只聽見“哐啷”一聲,花盆在院牆外面摔了個粉碎,門口的村民聽見了,其中一人向著其他幾人道:“你們幾個在這裡看著,我們去看看。”沈燕舞見一部分跑到了院子東邊,他搬起另一個花盆,運足了力氣向著另一個方向扔了出去,又是一聲巨響,門口的幾個人愣了愣,急忙跑了過去。
沈燕舞如此站在院子中間,向著院子外面不同的方向,扔了七八個花盆,盆景。他也看不到自己扔到了哪裡,只聽見外面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偶爾夾雜著“哎呦”的哀叫,他心中偷笑,恐怕是花盆砸到了什麼人。只不過,他又是怎麼將那樣沉重的花盆扔出去的呢?起初的時候他也擔憂,但是拿起了花盆扔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太大的重量,扔出一個花盆,和扔出一個小石子,似乎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一連扔出去七八個。
他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有時間多想,悄聲的摸了個花盆走到了大門邊,看到外面仍舊有一個人留守,他眉頭一皺,心底一陣叫罵。
那個人緊張的來回踱著步子,他聽到四周的聲音,心裡更加害怕,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沈燕舞看的真切,心底暗罵對方愚蠢,他捯飭了一番,悄聲的走到那人背後,忽然抬起手……
那人聽到耳後生風,急忙回頭,見到一個長相陰柔清秀,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來,披散著頭髮,如同鬼魅,他來不急叫嚷,已經是頭頂一陣疼痛,登時昏了過去。
沈燕舞瞪著對方,哼了一聲,看著破碎的花盆,眼睛一轉,急忙跑了兩步,躲到了一旁的樹林裡。
過了一會兒,便有腳步聲跑了過來,沈燕舞在樹叢後面看的清楚,過來的那幾人便是剛才守在這裡的村民。他們七嘴八舌,說著聽到聲音,又說看到人影。沈燕舞知道他們看到的人影應該會是朝陽,聽到他們無功而返,稍微放心。
沈燕舞蹲在樹叢中一動不動,聽著他們其中一人忽然說道:“不如我們進去看看?”沈燕舞眉頭一皺,便聽到另一人道:“你瘋了?昨日如果不是有任芳姑娘幫我們,你以為我們能進去麼?”
沈燕舞聽著,心裡疑惑,不由想著,這任芳又是什麼人?
此時,又一個人說道:“槐古齡真是太過分了,我們收留他,他竟然還恩將仇報,如果昨天不是任姑娘他們告訴咱們,恐怕咱們都被這個騙子,叛徒矇在鼓裡。”
沈燕舞又是一陣心驚,那人說的“他們”又是些什麼人?恐怕所謂的告密者,不僅僅是那個任芳一人……
他咬了下嘴唇,聽到那些村民咒罵槐古齡,只覺得心如刀絞,恨不得衝出去,撕爛了他們的嘴。但是轉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