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了吧?”
安元志下了床,他先前讓大夫看傷,不像袁威和衣而眠,安元志這會兒只著了內衫。
袁威幫著安元志穿衣,一邊愁道:“我就知道五殿下這人不能惹,這是不得安生了!”
安元志說:“你慌什麼?先看看出了什麼事。”
“五殿下把人藏起來了,然後誣少爺把人抓了?”袁威猜道。
安元志扣好了衣領,跟袁威小聲道:“這個施武可能已經沒命了。”
“什麼?”袁威叫了一聲。
“殺人滅口,順便栽贓陷害,一石二鳥,”安元志說著話就往帳外走,罵道:“老子還能為一個太監償命不成?”
袁威拿了傘,跟在了安元志的身後。
白登一行人這會兒已經被不少衛**圍在了當中,大雨中,兩方人誰也不說話,就這麼涇渭分明地對峙著。白登很緊張,人的目光要是能殺人,他這會兒已經被衛**的這幫人寸剮了。之前跟在白承澤的身邊,白登還不覺得,這會兒白登是真正感覺到了衛**中之人,對他們這些人的敵意。
安元志由袁威打著傘,走到了白登的面前,從頭到腳地看了白登一眼,說:“白大管家,你怎麼又來了?我之前說的話,你沒聽進耳朵裡去?”
白登恨不得這會兒給安元志跪下,說:“五少爺,奴才是奉我家爺的命令,來找施武的。”
安元志說:“我管他施五施六的?你走了之後,我這裡就沒來過五王府的人了。”
“這,這不可能啊,”白登說:“五少爺,施武真是奉了我家爺的令來看您的。”
“我犯得上為一個五王府的小侍衛說謊嗎?”安元志看著白登說:“你真是奉我五哥的命令來我這裡的?”
白登忙道:“五少爺,奴才不敢胡說啊,奴才要是跟五少爺胡說八道,我家爺一定殺了奴才啊。”
“老六子,”安元志聽白登這麼說了,才命老六子道:“你帶著白大管家去營裡到處找找,看看那個施五還是施六的跑去哪兒了。”
“是,”老六子應了安元志一聲。
“請吧,”安元志衝白登道:“你還要我讓人抬轎子送你走嗎?”
白登忙說不敢,帶著五王府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