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禮之後,衝了出去。
“你跟去看看,”安太師命大管家道:“不要再出事了。”
大管家答應了一聲,也跑了出去。
安太師看了兩本摺子的時間,大管家又跑了回來,跟安太師說:“太師,袁總管他們走了,奴才看袁總管也不像受了傷的樣子,他是自己走的。”
安太師道:“袁義有內力護身,幾十下板子最多傷他一點皮肉。”
大管家說:“大殿下也去了,跟袁總管說他不過就是一個太監,讓袁總管最好知道自己的本分,再有下次,他一定殺了袁總管。”
安太師說:“大殿下這話是說給娘娘聽的。”
大管家搖了搖頭。
安太師說:“覺得我不該讓袁義挨這個打?”
大管家小聲道:“太師,袁總管可是娘娘的親信啊,就這麼讓大殿下打了,這娘娘的臉面不丟盡了?”
“太監無令進尚書省,按理應該是死罪的,”安太師道:“袁義還活著,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大管家不說話了,反正這事安妃娘娘也怪不到他這個奴才的頭上來。
安太師揮手讓大管家退出去。現在得讓安錦繡知道,權力還是握在自己手中的好處了,不然這個女兒怎麼把心思用到對的地方上?安太師低頭看自己面前的摺子,不知不覺間,他在這摺子上寫了白承舟三字。
安太師把白承舟三字用墨蓋住了之後,冷笑了一聲,白承舟與安元志有仇,性子暴躁,拿這個人當槍使最好不過了。希望這一次袁義當眾捱打受辱,能讓他在千秋殿中的女兒想明白些什麼。
白承舟看著袁義出了尚書省,跟左右道:“以後再有太監無令進尚書省,六部衙門,一律給我打死!”
白承舟的隨從們一起應是。
尚書省裡的人站著沒吱聲,袁義是打了,可是袁義背後的安妃娘娘呢?你大殿下要怎麼辦?
白承英這時在尚書省的大門前下了馬,進了正院之後,就看見幾只刑杖上還沾著血呢,白承英的頭就是一暈。
白承舟看了白承英一眼,說:“你不是去戶部了嗎?”
白承英說:“大哥,我們借一步說話。”
白承舟與白承英坐在了尚書省的一間公房裡,說:“你要跟我說什麼?”
白承英說:“你真把袁義打了?”
白承舟說:“打了,這太監無令入尚書省,我不打他,還請他喝茶不成?”
白承英說:“你怎麼就不想想這是娘娘讓他來的呢?”
白承舟馬上就道:“安妃一個後宮女人,她管前朝的事做什麼?她不知道後宮干政是死罪嗎?”
白承英說:“大哥!你忘了四哥走時跟你說什麼了?”
白承舟不屑地一笑,道:“老四怕那女人,我可不怕她。”
“你,”白承英站了起來。
白承舟說:“都說那女人厲害,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737所謂攝政之人
白承英瞪了自己的大哥瞪了半天,突然道:“袁義來尚書省不會是為見大哥你的,大哥是怎麼知道袁義來這兒的?”
白承舟說:“我手下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
“不知道。”
白承英說:”那你把這個手下叫來啊。”
“老六,”白承舟說:“你到底在怕什麼?”
“他人呢?”白承英問道。
“去把小狗子叫來,”白承舟衝門口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一個白承舟身邊的小廝跑了進來,進來就先給白承舟和白承英行禮。
白承英說:“你聽誰說袁義來了尚書省的?”
這個叫小狗子的小廝說:“回六殿下的話,奴才是聽太師身邊的人說的。”
“你聽見了?”白承舟看著白承英道:“是太師的人說的。”
安太師身邊的人會隨便亂說話嗎?白承英急得原地轉了一圈。
白承舟跟小狗子說:“你下去吧。”
小狗子退了出去。
白承英說:“太師平白無故會讓你知道袁義的事嗎?袁義一定是來找他的啊。”
白承舟說:“太師也一定是煩了千秋殿的那個女人了吧?你當太師就能容忍一個後宮女人對前朝的事指手畫腳了?”
“太師會與娘娘翻臉?”
“只是同族,”白承舟不在意地道:“安妃又不是他的女兒,安妃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