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3 / 4)

榕有些蒼白的臉,點頭允了。滿是憐憫地看著她,心中亦是難以平靜。

“嫣羽,我們走!”督倫拉起穆榕榕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殿外走去。

元愉的視線一直黏在穆榕榕身上,直直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卻在此時,宮人通報——“蘭昭儀駕到——”

不等穆榕榕反應過來就與來人撞了個正著。

☆、【下部】斯人依舊7

穆榕榕一個不穩,踉蹌退了兩步,幸而被督倫扶住。

而與穆榕榕相撞的蘭昭儀高宜蘭,亦是一個不穩,宮人連連將她扶住。

“誰這麼大膽!”蘭昭儀依舊是從前飛揚跋扈的模樣,掙脫宮人站直了身子。

穆榕榕不削與她多言,拉了拉督倫的手想要繼續離開。

“你站住!撞了本宮還想逃!”她指著穆榕榕,而她身邊的宮人已是想要去抓扯穆榕榕。督倫不耐煩地手肘一頂,將煩人地宮人頂開,護在穆榕榕身前。

“我並非有意撞你,得饒人處且饒人!”穆榕榕回頭看了一眼蘭昭儀。

“啊——”一聲尖叫,蘭昭儀這才看清了眼前的女子是誰,不由得霎時臉色面若土灰,“鬼啊——鬼——”她踉蹌退後幾步躲在宮人身後,渾身瑟瑟發抖。

穆榕榕不願再多言,見她這般恐懼的模樣,也不願再多言。轉身時瞥見蘭昭儀身邊有一個小男孩,身著了赤色五爪龍袍,想來定是她的孩子吧,從衣著上來看已是太子了,難怪她依舊這般飛揚跋扈。

穆榕榕拉了拉督倫的衣角,“我們走吧。”與督倫一同轉身離去。

蘭昭儀依舊驚恐的叫聲,讓穆榕榕想要大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蘭昭儀這般驚恐的模樣,早已是把她曾經暗地裡算計穆榕榕的事實暴露無遺。那些看到她害怕的人,都無疑曾經做過虧心事,比如於聆風也是其中之一。

與督倫一同離開喧鬧的大殿,披一身月亮清輝。

……

如水月色散落地面,就似一層薄霜。

同督倫一路回到驛站,二人相對無語,各懷心事。

穆榕榕怔怔地靠坐在椅背上,手中的茶水溢到了裙上也渾然不覺。

心裡好痛,那種無邊的空洞,讓她喘不過氣來。元愉為什麼會和於聆風在一起?她一遍又一遍地問。

沒有答案,沒有緣由。只是心中陣陣自嘲。

大概是自己太無知了吧,男人原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個體。抑或,是自己太自私了吧,已經選擇了督倫卻還要元愉依舊深愛自己。憑什麼他一定要自始自終愛著自己,憑什麼別人不能選擇其他的女人?

穆榕榕呆呆地坐在那裡,渾然不知自己眸中已是滲出了兩行淚來。

心中那種窒息的痛,就似連靈魂也空洞了,心被一刀刀凌遲。

☆、【下部】此恨綿綿1

督倫抱著睡熟的兆兒進屋來,恰巧看見穆榕榕正在發呆,晶瑩的淚還掛在眼角。他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她在想什麼,而他自己的心中又何嘗不難過。

終是抱著兆兒退了出去,那背影寂寥無奈。

……

大司空府中,從宮中赴宴的馬車緩緩進了後院,家奴撩開馬車後面的簾子,元愉抱著小女孩步下馬車來,身後的於聆風也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步下馬車。

步入房中,幾支燭火閃爍,嗞嗞作響。元愉將這個被喚作憶汝的小女孩放到床上又為她蓋好被子,慈愛地親了親她的臉蛋。

憶汝已進入夢中,嘴角卻有笑意,似乎在夢中也有開心的事情一般。

元愉似乎有些累了,在椅上坐下,丫鬟奉了茶水,他一口喝下,就仿若那是烈酒一般。

於聆風看著元愉心事重重的樣子,自然是瞭解各中緣由,除了穆榕榕還會有誰。她的笑有些酸澀,親自給元愉拿了溫熱的汗巾,為他擦手。

“哦,我……我自己來。”元愉一驚,從思緒中掙脫回來,自己拿過汗巾,有一搭沒一搭地擦了。

於聆風在他身側落座,又為他將茶水斟滿,“今日你飲了不少酒,早些歇了吧。”

元愉輕嘆,毫無聲息,今日的確喝了不少酒,原本想要將自己灌醉卻為何越來越清醒。這是為何?

“你的傷才剛痊癒,還是……多為自己著想。”於聆風看了看小床上睡熟的憶汝,“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憶汝著想啊,難道要讓她失去母親,也失去父親……”說著,竟落下淚來。

“你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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