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我朝‘馬狗’打個眼示,我們兩個輪流灌他,他就帶我們去看了——”
“我認為是什麼稀罕物,誰承想全他媽的是死人!收藏室的燈一亮,‘馬狗’就跑出去吐了,我也是頭一回見,什麼人皮、奶頭、殺人犯的屍體、老女人的半截身子、妓女的生殖器、嬰兒、人頭、內臟、人腿、腳趾頭,什麼都有,最可怕的是屋子正中的人體標本,死者生前是一個有名的‘毒梟’,後來被亂槍射死,胡一刀重金買來後,剝了皮,掏空內臟,晾乾後釘在一個木板上……我差點沒暈過去,他卻在那裡有滋有味地講,真噁心。”
“屋子後牆有一幅寫在人皮上的狂草圖,胡一刀說是一張18歲的少女留下來的,至於長什麼模樣他倒沒說,他只說那人因為吸毒自殺,死在他的旅館裡,一星期也沒人認領,他就向警察提了這個建議,警察不同意,他就買通停屍房的老闆,連夜將人皮剝了下來;後來,胡一刀帶我們到了另一個小間,裡面都是泡在玻璃瓶裡的器官標本,我看了十幾個嬰兒——”
“別講了!”吳山喊了起來。
“上勁了吧,我說呢,沒情緒?誰看了都有情緒!那個‘馬狗’,自那以後就不跑車了,專門推銷辦公用品;這人哪,像胡一刀那樣的也沒意思,他不怕嗎?那天晚上有我們幾個兄弟給他壯膽,再說又喝醉了,你讓他在裡面睡一覺都成;比膽量,你當他是誰?耶穌啊——”
“別再說了,行嗎?”
“行。你睡覺吧。”
“這故事是真的嗎?”
“騙你不是人。”
“真的?”
“絕對真的,你要想看,我下次帶你見識一下。”
“但願能有這個機會。”
“會的,老頭,睡吧。”
“我睡了。”
絡腮鬍子快活地吹著口哨,一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