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而就在我研究那個提示的時候,直吉先生忽然找我調查發生在醫院坡上吊之家的奇怪婚禮,他還說當天晚上的新郎叫阿敏,新娘叫阿璇。
根據彌生夫人的說法,琢也先生在生前非常疼愛山內敏男,經常叫他‘阿敏’,我心想這會不會就是直吉先生說的那個‘阿敏’。同時,我也在猜測‘阿璇’是不是‘阿雪’的諧音?就這樣,我才能順利找到他們的落腳處。
唉!這一切多虧直吉先生的幫忙!”
“金田一先生,這麼說來……”
真田警官把身子往前挨近問道:
“他們既然是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結為夫妻也很合理,但是為什麼要在那間空屋內舉行婚禮呢?而且還刻意拍下結婚照。”
在金田一耕助回答之前,迦納刑警先插嘴說:
“他們之所以選擇在小雪的親生母親——冬子上吊的地方舉行結婚儀式,並請照相館的人前來拍攝結婚照,大概是想把照片寄到法眼家。
換句話說,這或許是小雪對法眼家無言的報復吧!因為冬子的死,法眼家多少也得負一點責任,金田一先生,你說是不是?”
“嗯,一切可能正如你所說。”
雖然金田一耕助十分懷疑那天晚上的新娘可能是由香利,但他並沒有把這個疑問提出來。而且,就多門修從“發怒的海盜”團員們身上旁敲側擊到的訊息來看,大家似乎也都認為當天晚上的新娘子是小雪。
就連金田一耕助也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一時眼花看錯了!他只不過在日比谷的娛樂場所和由香利打過一次照面;另外,他對小雪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或許化了濃妝的她和原來的模樣相差很大呢!
“對了!真田警官,本條照相館究竟是一間怎樣的照相館呢?剛才我拿調查報告去那家照相館時,發現它好象是一家歷史十分悠久的照相館。”
“是啊!我每次從那家照相館門口經過時,都看到櫥窗裡陳列著許多年代久遠的照片,從明治到大正、昭和都有,就像民俗史料展一般。”
迦納刑警也跟著表示看法。
“那家照相館創業於明治二十五年,可以算是東京歷史最悠久的照相館。”
“嗯。但是金田一先生,這家照相館有什麼問題嗎?”
等等力警官一臉訝異地看著金田一耕助。
“哦,沒什麼。”
金田一耕助含糊地帶過這個問題,不露痕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沒想到現在已經十一點三十分了。
“啊!都已經這麼晚了,真是抱歉得很,各位已經辛苦一天了,我還來打擾這麼久。”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真田警官趕緊接起電話。
“喂,高輪警局……哈!我們現在正談到你呢?咦?什麼?喂喂!別激動、別激動……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啊!什、什麼?醫、醫院坡的上吊之家掛了一個人頭!”
聞言,金田一耕助那雙原本正在扣鈕釦的手不禁停了下來,他吃驚地朝電話的方向看去。
“喂、喂,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咦?你說什麼?金田一耕助……嗯,這個人我認識啊!什、什麼?這顆人頭的主人是金田一耕助認識的人!是誰說的?本條照相館老闆的兒子……
那麼,本條直吉也在那兒嘍?被害人究竟是誰?什麼?阿敏?是山內敏男……好的,我們立刻趕去,你務必要維持現場狀況,要是再出什麼烏龍事件,一定唯你是問。”
真田警官掛上電話後已經嚇得滿頭大汗。
“金田一先生,一切就如你所聽到的。”
真田警官目光犀利地直視金田一耕助。
“剛剛寺坂巡警說話顛三倒四,根本表達不出完整的意思,不過,我想你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
“總、總而言之,阿、阿敏,也就是山、山內敏男被殺了!他的頭、頭顱還被人、被人掛、掛在醫院坡的上吊之家……”
金田一激動口吃的毛病就越嚴重。
等等力警官的眼中也散發出驚訝的神色。
“既然如此,大家立刻準備出發吧!”
兩個枕頭
十分鐘後,金田一耕助一行人已經趕到醫院坡上吊之家。
當大家抬頭仰望著掛在大廳吊燈鎖頭前端的阿敏——山內敏男的頭顱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痛惜之情。
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必須承受如此殘酷的命運呢?
他從小失去父母,在冬子含辛茹苦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