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到毛毛的。
這個假日木匠中心有三個人口,分別是正門、後門和中間的員工專用側門,員工專用側門同時也是安全門。這時,只見體格壯碩的山本七郎就在員工專用門外等著。
“山本,只有一個小偷?”
“好像是。如果是一對一的話,我倒是不怕他,就怕他手裡拿了什麼武器,萬一把他逼急,狗急跳牆的話,那可就不好玩了。”
四人正在談話之際,建築物裡依舊有人走來走去。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差不多五分鐘前來到這兒,因為看到門開著,打算直接走進去,結果就發現有人拿著手電筒在裡面走來走去,我嚇了一跳,這時,阿信也來了。我心想如果是你們兩個在裡面的話,應該會開燈啊!於是我就守在這裡,叫阿信出去找你們。”
“好吧!我們四個人一起衝進去,萬一不行的話,就趕緊打一一○報警。”
就在這個時候,建築物內部的角落忽然傳來一聲大叫,緊接著是男子的呻吟聲。四人一聽,不禁面面相覷。
“喂!趁現在衝進去吧!”
在一陣叫囂下,四個人一起衝進建築物,香川信治郎機靈地把所有的電燈開關全部開啟,場內立刻亮如白晝。
當倉持六助看到一名陌生男子站在一支錦鯉旗幟對面的時候,立刻跳進辦公室裡撥一一○報警。
那名陌生男子蓄著長髮、整張臉都埋在鬍鬚裡,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紀。不過從他的穿著看來,應該是挺年輕的。
只見他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握著一把尖銳的扁鑽。
“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山本七郎一邊喊話,一邊向前跨出一步。
但是當他看清楚眼前的東西時,整個人僵直地站在原地。
陌生男子站立的地方是假日木匠中心附設的焚燒爐賣場。雖然這裡擺設的焚燒爐主要是給一般家庭使用,不過也有三個非常大的焚燒爐被放在這裡當裝飾用。
此時,其中一個大的焚燒爐旁邊放著一個大紙箱,紙箱裡面露出一名男子的身體,因為那個男子是趴著的,所以看不到他的臉。
可是從男子身上穿的泛舊毛皮衣領,以及非常老舊的皮夾克來看,立刻可以知道他就是這裡的經理——吉澤平吉。
山本七郎一見經理的皮夾克背上滲出暗紅色的液體,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喉嚨來。
站在山本七郎背後的早瀨藤造和倉持六助看到滿臉鬍子的年輕人手中握著一把染血的扁鑽,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我們經理是……你用這把扁鑽殺死的?”
原本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的年輕人聞言,不禁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下一秒鐘,他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便把手中的扁鑽扔到地上,然後用兩手捂住自己的臉,一個勁兒地嚎陶大哭起來。
距離這裡最近的派出所員警趕到時,他們隨即用手銬銬住年輕人的雙手。年輕人只是一臉木然,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哭了,只露出一副虛脫、神情呆滯的模樣。
不在場證明
“你們怎麼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法眼鐵也?是他本人招供的嗎?”
“不。金田一先生,事實上他本人一直保持緘默,我們是從別處知道他的身份。”
警政署搜查一課的迦納警官在玉川警局的偵查室,向金田一耕助、小雪解釋道。
“我先把這些狀況說明一下。”
負責搜查這樁命案的慄原警官從椅子上探出身體說。
“因為前天那件案子的關係,從昨天早上起,我們便開始調查吉澤平吉身邊的一些狀況。後來又發生這起命案,我們更仔細搜查被害人位在弦卷町的公寓,沒想到竟從被害人桌子底下的秘密抽屜裡找出這些東西……”
慄原警官說著,將五張邀請函並排放在桌上,金田一耕助一看到這些邀請函不禁大吃一驚,因為這些跟秋山浩二、佐川哲也收到的邀請函一模一樣,只是上面沒有寫上收件人的名字。
“除了這些邀請函之外,還有五張信封。”
慄原警官拿出的五個信封裡面都印有秋山浩二和佐川哲也的名字,而且不論是邀請函上的文字還是信封上的文字,全部是用打字機打出來的字型。
高輪警局甲賀警官在一旁接著說道:
“看來,策劃前天那場聚會的人應該是吉澤平吉,他不知道上哪兒去印了這些東西,並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