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了。
“是也不是……不過兇手很快就會被抓住,在他下一次犯案之前。”蕭玉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展志很熟悉。
蕭玉自己也很熟悉,這一次顯然是有人在實驗,看看他究竟是真的無能為力還是在拖延時間。很欣慰那個聯絡者不是那麼笨,不過無論如何這是一出比賽,一出他已經站在終點的比賽。或者說從一開始那人準備起跑的時候他就已經站在終點了,不過那人以為那是起點罷了。究竟終點和起點是在一起,還是那人看錯了終點與起點,都不緊要。無非是如何結束這一段較量而已,蕭玉等著他自投羅網。
“就他了!”在午飯開始之前婷婷終於是想完了那人的肖像,好好惡心一下這些GAY,壞了這些人中午的胃口也是很爽的嗎。
“哦!確實滿附和一些女人上床的標準,斌哥,給二隊的張隊長髮一張,咱們吃飯去。”
婷婷:“……”
☆、【做穩了奴隸】
【08捉雙】
這天晚上,婷婷和他的閨蜜又去了酒吧,找相片中的男人。是彩色照片,看起來很像是照片,不過卻真的只是李斌用軟體畫出來的。兩個女人找一個看起來就威猛的男人,倒是不必過多言語了。只可惜,問了一圈下來都沒有線索,反倒是招來一些自薦的男人。於是,這些自認為可以的男人被婷婷和她閨蜜給灌趴下了。酒量都不行,那方面怎麼可能行,當然此時此景並沒有人在乎這個邏輯的正確性。
蕭玉和莫宇依舊沒有去酒吧,蕭玉自己說了,這個時候的兇手肯定不會再去那種人群密集的地方露面了,從他殺人後能耐心清理現場就知道不會出來冒險。至於以後需要殺的物件,估摸著已經找好了。現在要做的,怕是隻有尋找合適的身份接觸到目標物件,然後實施殺人計劃。
沒去酒吧,不代表沒在飲酒,蕭玉這個時候還在家裡練習著調酒,莫宇當然充當的是小白鼠的角色。
“案子沒有突破口?”莫宇赫然這麼問,因為他覺得此時蕭玉有點燥氣。
“哈,被你看出來了。”
“說說吧……”
“懷著懲罰性質的報仇,這種情緒我不瞭解,所以沒辦法百分之百的料敵先知。這種超脫自己掌握的感覺不太爽……意思就是這一次的兇殺案很傳統,我不一定能在兇手殺下一個人的時候把它抓住。”
“無妨,這不是你的錯。”莫宇不知道怎麼安慰蕭玉,因為他沒辦法確定蕭玉產生這樣的情緒是因為哪個,究竟是悲憫之因大一些還是不服輸的原因大一些。如果是不服輸,那麼一切都沒有變樣,也用不著安慰;如果是悲憫之心外漏,莫宇更不知如何應對,這樣的變化他未必掌握得了。
……
於是,第二天莫宇是一個人到的警局,特案組一圈人問起來,只說有事情忙,別八卦,加緊破案。
蕭玉自然有事忙,他再一次敲開了上次那個女調酒師的門,於是再一次看到了睡眼迷濛不修邊幅。
“一個人來的……”是陳述句,倒也表達了自己明白對方不是來抓自己的,畢竟一個人出警是不合規矩的,所以算是以私人問題而來。
“嗯,我想聽聽你的成長經歷。”
“聽故事啊,非要這麼一大早的啊。”雖然這樣抱怨著,不過也開始洗漱喝點奶,恢復一下精力。
“就是這樣才好呢,迷迷糊糊的講故事就少了一般人講故事時候的理性加工,更能知道真實的故事。”
“哦——你這樣說出來不怕我故意規避掉嗎?”
“我想你不會,再則我只聽截至今年月食前的故事,想來你是會事無鉅細地告訴我的吧。”蕭玉一直是笑眯眯看著這女調酒師,此時看到她稍微愣神。不是那種被戳破秘密的愣神,而是恍惚間想到什麼的出神。
“OK,你先坐。”進門這麼久了才想起該讓客人坐下,蕭玉也就坐下了,停止了對室內變化的掃描。相比於他上週來之前,室內已經有了一些變化,有好幾處地方的小裝飾被撤掉了,那些是一些不符合傳統圖騰審美的東西。
故事很典型,同性戀若不是天生的,那一定後天的一些環境因素造就的。不信任男人的小女孩在苦難的磨礪中自然而言就養成了自己拼搏的品質,從小就不相信女人可以靠男人能夠幸福,自然也不會覺得成功的女人是嫁得好。從小就認為喪失了自己的獨立,衣食無憂又如何,不過是人家養在籠子裡的一個畜生罷了,或者是生孩子的工具。
去CD市算是一個偶然,是陪著學畫畫的女同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