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生的。這個學畫畫的女生可以算是初戀,不過那個時候的她並沒有執著於戀人身份的表白,當然也有所顧忌。當然蕭玉不關注這個,蕭玉關注的是她因為那所孤兒院建築獨特而和孤兒院院長牽扯上關係。同學在畫那棟房子的每一處細節的時候,這女調酒師就和孤兒院院長成了忘年之交。說起忘年之交很多人似乎都不把當事人侷限在了男人身上,可是這一對女人,因為其不曾喪失以自己愛好為準則交朋友的原則,她們成了彼此的朋友。
孤兒院院長的看法女調酒師也未必完全贊同,不過朋友本就是求同存異的,再則她們的主要看法還是一致的,所以這朋友算是就這麼交上了。後來生活中因為沒有太多關聯所以算是漸漸遠離,再後來在網路交流日益普及的時候,她們反而是交流的越來越少。於是當最後一封信都找不到的時候,她們也就不再聯絡了。不聯絡卻也不代表孤兒院院長就在她的人生中消失了,恰恰相反,在她人生成長的時候她應對這個世間對女人的歧視很多次都想到了這位孤兒院院長如何如何。
月食之前,她不過是怒其不爭;月食之後,她卻隱隱要化作怒目金剛。
“OK!我只需聽月食之前的故事即可,月食之後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蕭玉及時打斷了女調酒師的話,心中感慨這種非完全理性時候講故事還真的會讓人沉寂於自己的情緒之中。
“所以說,問題出現在這次月食之上!”
“話不可以這麼說,月食是比較特殊,可是問題在哪裡?”
“無論如何,謝謝你。”
“這樣呢?那麼就不僅要口上謝謝,還得有實際行動了。”
“哈……你說!”
如此如此這番這番,卻是蕭玉請這位女調酒師如何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