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養著,再用鹽巴給醃上,結了一層硬殼,接著再削,一直到削死……。”。
陰森森的聲音讓我大吃一驚,這肯定不是肥佬的腔調!
正想撒丫子跑路,面前伸出幾根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和肥佬,我真是非常後悔,不停的在心裡暗罵自己粗心大意,這下可好,子彈是不長眼的,現在是沒法子再逃跑了。
黑洞洞的槍口後邊陸續鑽出來幾個人,都是從那道暗門出來,足有五六個,手裡拿著強光手電一陣晃動,白色光柱在我們身前身後轉來轉去,好一陣子才靜下來。
暗門裡吹出來的涼風讓我和肥佬直起雞皮疙瘩,看來在這夥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很可能就是和我作對那些盜墓團伙的人。不過想到對方不是公安機關的人,我心裡有點放鬆,暗自打著主意和肥佬站那一動不動,默不作聲。
片刻寂靜後,對方一個頭領模樣的人緩緩說道:“馮一西,咱們又見面了,真是可喜可賀,你小子不是能躲嗎?這會兒怎麼不跑了?為這個鬼地方我可是死了兩個弟兄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快點拿出我要的東西,不然,這麼大個地宮,你就隨便找地方入土為安吧!”
冷靜的語氣是從一箇中年男子的嘴裡發出的,我一聽這話,心裡就知道難辦,這幫人還真是找我麻煩那幫盜墓團伙的人,想不到居然從北京躲到天津,還是給碰上了,一群亡命徒殺個把人肯定不帶眨眼的,死在這裡頭,幾百年都不會有人發現,那可實在太冤了,看來我只有裝出一副還有利用價值的樣子,拖延時間想辦法搞清楚這幫人從哪裡進來,別的什麼辦法眼下還談不上。
我儘量用胸有成竹的口吻說道:“這位老大,我馮一西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一向不曾壞過你們的財路,雖然我手上有一本書你們可能有用,但真的是個不全的舊書,寫的亂七八糟都是些鬼話連篇,早就想燒了完事,既然你還有用,送給你就是,不過,你也知道,下到這地頭,我怎麼會帶在身上呢?”
那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揮手對旁邊人示意道:“阿正,你搜搜吧,看有啥東西沒有?順便鬧明白這倆青頭從哪兒進來的再說。”
我旁邊一個人趕忙答應道:“明白,森哥。”估計就是那個叫阿正的,啞著嗓子說道:“你他媽快點靠牆蹲下來,手舉高,我告訴你這槍可是上了膛的,別讓我不小心打爛你腦袋!”
我一直都是個軍事迷,一眼就認出這阿正手上端的槍就是那聞名已久的恐怖分子標準裝備——以色列烏茲衝鋒槍,那射擊速度之快可不是吹出來的,只能說是威力強大,一盒子彈扣一下扳機就能全打出去那種。
硬硬的槍管在肋骨上敲了一下,我兩眼發黑,不由自主蹲下來舉起雙手,那人把我渾身上下仔細搜了一遍,有點不太相信,又去肥佬身邊摸索了半天,站起來遲疑的說道:“森哥,這倆青頭象是來觀光的,除了把菜刀和手電筒,啥也沒有,真是怪事!”
那個森哥也有點驚奇,走過來蹲下來看著我說道:“你小子不錯嘛!一把菜刀就跑到這地頭了?還說那書你想燒了完事,騙鬼的吧?”說完又摸出一根菸來給我點上,順手也給了肥佬一根:“說說吧,怎麼來的?是不是那本破書上頭學的本事?”
我抽了一口煙,換了副莊重的口吻說道:“這位老大,森哥是吧?我覺得什麼咱們應該是不打不相識,既然都到了這地方,我也不怕和你說實話,我跟肥佬的確不是來盜墓的,我那本書上是有些老迷信的風水八卦,但還沒那麼神,哪能和你們這全副武裝的專業人士相比,這次純粹是個意外,我是碰上了鬼打牆,跟肥佬走投無路撞到這裡的,你瞧那菜刀上標籤都還沒撕,剛買的一生活用品。”
森哥撲哧笑了,拍拍我肩膀,說道:“小子真行,忽悠人不眨眼的,當我森哥白當的,是一大個白痴啊?”手上已經加了力道,一掌切在我脖頸上,我頓時昏昏沉沉的扶著牆趴了下去。
那森哥轉向肥佬繼續問道:“胖子你說說吧,可千萬別再拿什麼鬼打牆的鬼話來忽悠我,我這人最恨被別人騙了,老實告訴你,我們在門外邊可什麼都聽到了,不是你一巴掌開啟那暗門,我們還進不來呢,來,來,再抽一根,算是謝了您了,只要你說實話,森哥我不會濫殺無辜的,你放心。”
肥佬扶住我,有點遲疑的說道:“森哥,我是一粗人,別的不太懂,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兒,別的我也不敢瞎說,我跟馮一西是因為一女人的遺像下來的,上頭那小屋裡有一個櫃子,櫃子裡有幾根棺材釘釘住個女人的遺像,老馮也沒怎麼說清楚,只是說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