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擺下什麼惡毒的陣勢,我倆要是不破了這陣勢就不得好死,至於怎麼進來的,我是跟著老馮從一個什麼盜洞爬了半夜才掉這兒的。”
我見肥佬說的差不多了,也達到了我的目的,於是忍著疼說道:“是五丁破相大法,那遺像上的女人給活剝了皮埋在這下邊,不把她挖出來燒了,後患無窮,這可不是我忽悠你,森哥,是那書上頭講的明明白白。”看見森哥這麼冷靜的一頭目,我要是上來就說實話,他不起疑才怪,象這樣經過肥佬來個迂迴式的說出實情,不由得他不信。
那森哥對什麼五丁破相大法倒不是很感興趣,而是緊張的問道:“盜洞?你們是從盜洞爬下來的?在哪?快帶我們去瞧瞧,他孃的我怎麼這麼倒黴,又趕一個背集?這裡要是個空墓的話,我非宰了你倆不可!”惡狠狠的語氣聽的出關於盜洞的事情,讓森哥真的有點急眼了。
第十一章 妖畫
我繼續保持住胸有成竹的語氣說:“森哥先彆著急,那是不是個盜洞還很難說,不過我勸你不要擔心這墓給人拾掇淨了,盜洞裡很古怪,有一口很大的棺材,是個死衚衕,更嚇人的是盜洞裡有不少長毛的黑蜘蛛,成堆的,我和肥佬差點把命都丟扔那兒了!”
森哥有點遲疑,旁邊一個老頭說道:“森爺,不是老朽沒有提醒過你,咱犯不上冒這個險,我早就說過,海河底下的大墓透著邪,不是可挖之墓,這位姓馮的小兄弟講的五丁破相大法,老朽我也聽說過,那可是世間一等一的惡毒陣勢,不是幾輩子的深仇大恨,是不會這麼做的,被壓住的死者那可是永世不得超生,還禍及親戚後代,森爺你還是聽老朽的勸,咱們快點原路返回才是正理。”
那森哥煩躁的說道:“金老片,你他媽再說回去的話,老子槍斃了你!把你從美國弄回來的本錢我還沒賺回來呢!”
我瞅了瞅這個被叫做金老片的老頭,也就五十上下,一咧嘴上下兩排閃閃發光,敢情嘴裡鑲嵌了不少金牙,都快爆在外邊了,倒真是名副其實的金老片。奇怪的是這傢伙沒有拿槍,啥裝備都沒有,背後還有個壯實的年輕人警惕的看著他,我一想,明白了,敢情這位叫做金老片的老漢是被抓來的一個老壯丁。
金老片看見我在打量他,無奈的笑了笑,不吭氣了。
除了森哥、阿正、金老片和他背後的看守,還有兩個人,一個也拿把烏茲衝鋒槍,另一個拿把軍用的山地鏟,都是陰沉著臉,壯實的跟半截黑塔似的站在那兒,一瞧就不是善茬,不好對付。
森哥招呼那個拿槍的道:“大剛,你和山子一起,把這些臭屍都給清理一下,周圍看看有啥東西沒有,記住,別亂動,有什麼不妥的馬上吹哨子。”兩個人答應了一下,開始收拾這些掛在半空的乾屍,強光手電晃悠著,向我和肥佬搜尋過兩遍的墓室裡走去。
我對比了雙方的形勢,還是放棄了抵抗的打算,就算金老片保持中立,對方還有森哥、阿正和另外一個拿槍的傢伙,這沒有必勝把握的事還是少做為妙。
那森哥也是煩躁的走動著,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怎麼處置我和肥佬在傷腦筋。
不遠處,一個哨音突然響起,然後是那個叫大剛的叫道:“頭兒,你快來看看這幅畫,畫得跟真的似的。”�
我們幾個聞聲趕去,只見不遠處的牆上露出好大一幅畫,我和肥佬那手電筒可能太差勁,居然沒有看著,此時在幾個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完全露了出來,我偷偷瞧這幫人,只見阿正和那個金老片的看守,一絲警惕也沒有放鬆,完全注意著我們三個,我不由心裡發苦,只好老老實實去看那副畫。
畫中描述的和我們所處這個墓室很象,角度有點象是從空中俯視,就從我和肥佬跌落那個洞口看下來,包括繪有圖畫這一面的牆壁,整個墓室的地形盡收其中,畫的尺寸很大,若不是我和肥佬已經在這裡邊轉了兩圈,大致熟悉了這個墓室的結構,第一眼看見的話,還會真以為這畫裡是有另一個房間。�
森哥不愧是做頭領的,瞧了瞧已經明白,說道:“我操!有門沒窗戶,畫的就是這個放棺材的地方?可真他媽畫的夠大的,我都看不過來,阿正!你看好幾個青頭別搗亂,你們一起過來瞅瞅,放寶貝的地方在哪兒?看到一盞銅燈形狀的馬上告訴我!”
眾人瞧了那畫半天,始終瞧不出什麼端猊,看來看去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更別提什麼放置奇珍異寶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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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著人望過去,正好瞧見畫中有圖這面牆壁下站了幾個人形,頓時結實的吃了一嚇:“咱們幾個人的樣子,怎麼被畫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