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其中一個女郎,似乎喝醉了酒,由兩個男的扶駕她進來,不免使人懷疑她是被灌醉了,弄來這裡任憑擺佈,為所欲為的。
好在這種事情公寓裡常有,已是司空見慣,根本不足為奇,更不值得大驚小怪。
不過他們雖要了兩個房間,四個人卻聚在有電話的房間裡,不知在裡面搞啥名堂?
原來他們就是白振飛,白莎麗,鄭傑,和尚未清醒過來的“午夜情人”!
現在是他們三個人在談判,‘午夜情人’則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他們大概已初步談判過,此刻是在繼續,只見白莎麗鄭重其事在說:“鄭先生,我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她的條件是要有幾個人今夜為她作後盾,使她在大顯身手之後,不致被賭場裡的人留難住。而她特別指定要你和姓彭的暗中相助,就是為了看中你們的身手不凡,足以對付得了陳久發的手下,如果今夜她能大撈一票,等‘金鼠隊’來了,仍由我們暗中協助她獨戰群雄,她就同意加入我們,合作進行那龐大的計劃了!”
鄭傑不置可否地說:“但你並沒說清楚,那是個什麼計劃呀?”
“很抱歉!”白莎麗說:“這點我必須堅持,那就是在人手還沒有物色齊全,時機尚未成熟之前,絕不能向任何人說出這計劃的內容!”
“包括她在內?”鄭傑向床上的女郎一指。
白莎麗點了點頭說:“她也同意不問的!”
“這倒妙了,”鄭傑說:“她居然答應加入,而不問清楚你們想幹什麼,我可不能像她一樣糊塗!”
白振飛開口了,他倚老賣老地說:“老弟,任何人不有點冒險的精神,是成不了大事的。何況我們的人手很快會物色齊全,到時候把整個計劃宣佈出來,如果大家認為值得一幹,不妨齊心合力地攜手合作。假使任何一個人臨時不想加入,兄弟保證絕不勉強!”
鄭傑置之一笑說:“到了那時候,你們的計劃已宣佈出來,誰還能輕易退出。為了不使秘密洩漏,恐怕你們就會來個殺人滅口呢!”
白振飛哈哈一笑,充滿自信地說:“老弟想的未免太遠了,兄弟敢說句狂話,無論任何人聽到這計劃的全部內容,就絕不至於想退出。所以殺人滅口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但你們原定的計劃中,似乎並沒有把我加入包括在內呀!”鄭傑說。
“這點我不否認,”白振飛說:“不過在我們所要物色的人選中,對你老弟這種人才是絕不能缺少的,而且起碼得有兩三個人。只是我們的第一目標是‘午夜情人’,由於跟她始終沒有談妥,才使我們無暇爭取你老弟……”
白莎麗介面說:“不過昨夜我們已決定雙管齊下了,一方面繼續跟她談判,一方面先試探試探你的口氣和意願……”
“所以昨夜那麼晚了你還跑去找我?”鄭傑說。
想起昨夜的情形,她不由地臉上一紅,窘然說:“事情過去了,還提它幹嘛。不過有一點足以證明我們的誠意,那就是連彭羽我們也決定要他加入了,對你我們還不更求才若渴嗎?”
鄭傑聳聳肩,兩手一攤說:“可是彭羽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了呀!”
白莎麗很有把握地說:“假使不出我所料,他絕不會錯過今天的熱鬧場面,一定會設法混進賭場去的!”
“你認為他會不顧一切,去救出那位林小姐?”鄭傑表示懷疑。
白莎麗卻肯定地說:“當然,即使他明知孤掌難鳴,心有餘而力不足,不一定能如願以償。但他也絕不會輕易甘休,一定會混進賭場去大鬧一場,向陳久發他們施以報復!”
聽到“報復”兩個字,鄭傑不由地精神一振,恨聲說:“這倒是個好主意,無論我會不會答應加入你們,只要是去把‘大鴻運賭場’鬧個天翻地覆,我絕對毫無條件地參加!”
白莎麗最善於隨機應變,她馬上抓住機會,投其所好地,以向陳久發的賭場報復為重點,跟鄭傑大談特談起來。
於是,鄭傑愈談愈起勁,不知不覺地入殼了……
直到傍晚,“午夜情人”才醒過來,她對於白莎麗將她迷昏了十幾個小時,自然不免大為憤怒。可是聽說鄭傑已同意協助她今夜去大顯身手,卻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但經鄭傑親口證實,才使她深信不疑。
不過他卻提出了個不算要求的要求:“我們既然站在同一陣線了,總不能也像一般人一樣,連個稱呼都沒有,也叫你‘午夜情人’吧?”
白莎麗立即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