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雲天驍這種貨色,蘇澤沒上去踢兩腳就不錯了。
“天天。”
雲天天東倒西歪,被兩個男生架著,期間還被佔了便宜。
“你叫我,你是誰?”雲天天望著蘇澤。
過了幾秒,她回過味來,臉上有些不屑:“是你啊。”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
“你算老幾,我要你管嗎。”雲天天不屑更甚。
她旁邊的一個男生神色不善道:“你小子最好給我滾遠點,我們和天天還沒喝夠呢。”
“對,這才剛開始,繼續喝。”
“前面就有一家酒吧,我們去繼續嗨。”
一群人都是興奮無比,年輕人精力好,到處嗨。
雲天天望了蘇澤一眼,笑道:“我是年輕人,你已經老了,還是快點回去吧,我怕你身體受不了。”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蘇澤,和一眾社會小青年進了酒吧。
望著雲天天的背影,蘇澤沒有動身。
既然雲天天都這麼說了,那他自然沒必要再去勸誡。
蘇澤轉身,朝著回家的路走去。
而云天天站在酒吧門口,望了一眼蘇澤,臉上笑意更甚。
“天天姐,那是你誰啊?”一名長髮男子問道。
“對啊,不會是你的姘頭吧,我們可要吃醋了。”黃毛青年笑道。
雲天天不屑道:“什麼姘頭,他是我姐夫。”
“你姐夫啊,難怪叫你回去。”
“天天姐,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晚上可不安全啊。”
“不安全個屁,我要不醉不歸,徹夜不休!”雲天天豪氣萬丈的說道。
“不愧是天天姐,夠爺們,我們必須陪著。”
“好,開十箱啤酒!”黃毛霸氣說道。
立馬有服務員將啤酒拿到了卡座上。
而云天天卻是說道:“像以前,我都是喝幾千塊一瓶的紅酒,現在家道中落,只能喝喝啤酒了,就是那個蘇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