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保證沒錯。”
趙文俊一聽,連忙喊:“來人,快去把人給我拉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面吵吵鬧鬧地進來一群人,那賣針線的不服,一路上日媽倒娘地罵。這邊的鄉丁毛了,只聽見有人喊打,就拳頭腳尖地打了起來。那人直是喊:“打不得啊,我是上面派來的……”打的人說:“上面派來的,我們所長為什麼不曉得?分明是來搗亂的異黨分子,不打你不得說實話!”那人被打得遭不住了,說:“我真的是上面派來的,不信你們看我包包裡的‘派司’。”
趙文俊叫別打了,搜他的包包。又過了一陣,那個傢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地被送了出來,趙文俊還直說,“慢走慢走,對不起啊……”
我跨出房間門,拉住趙文俊問:“你咋把他放了啊?”趙文俊哭笑不得地說:“三姐,搞錯了,人家真的是上面派來的,那‘派司’是藍本本,直線聯絡,不消和下面通氣的。”
我打斷他的話頭說:“他們這樣真真假假的,誰弄得清楚啊,說不定真正來了異黨分子,也要被矇混過去了呢。看來這個忙我給你幫不了,我不曉得啥子藍本本黑本本的。”趙文俊說:“三姐,你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免得你又去鬧笑話。這回啊,重慶一共下來八十多個人,我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