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墓立祠,再時常去蘇煙兒的墓前看上一眼,無中生有的流言自然會傳出”,
少正冶道。
玄**:“少君何必欺我,那微不足道的流言根本無法顛倒是非”,
少正冶搖了搖頭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即便那些許流言可以不攻自破,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也會如汪洋肆虐”,
玄陰目中寒光閃動,問道:“不知少君口中的有心人是誰?”,
少正冶淡淡一笑,動了動手指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城外,最後指向玄***:“本座,衍師,還有閣主你”,
衍師?
玄陰眸子裡精光一閃,背在身後的雙手也緊握了幾分,她知道衍師與少正冶乃是至交好友,當初之所以沒有趁少正冶功法未成時除掉他就是因為衍師師行策為九國帝師,位高權重,又在財神閣安插人手;她頗是廢了一些力氣才把那些釘子給拔掉,心中對此人卻是十分忌憚。
此時衍師雖然卸任帝師之位已久,但玄陰仍是從一開始就派出一支奇兵埋伏在暗中防備此人,但他卻一直沒有出現,直到現在才從少正冶口中又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他這時又身在何處?和自己派出的那支奇兵一樣隱藏在暗中嗎?
“這二十年來的裝瘋賣傻的確讓本座對你放鬆了警惕,你故意暴露出的缺點也的確是好魚餌,連莊先生也著了你的道”,
她能在短短百年間締造出財神閣這樣的怪物,自然非是庸碌尋常之輩,稍一琢磨便明白了少正冶的苦心。
他假裝沉浸在織夢術中,所有人都以為他自困於情,而疏於修煉;在某種意義上卻遺忘了他在高唐鏡的玄妙之下修為一日千里,年不到四十就已邁過了仙人境,這等成就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若非如此,只怕即便有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