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卻與晉雲山休慼相關。我想起您告訴過我,紀陶出事當夜先皇駕崩,此二者本就不無關係,我若能助祁公子將公主墓的秘密揭開,說不定……”
“哼,他還有什麼沒講的?”
“呃?”
紀理卻將懷中的人鬆開了,面色倏忽凝重起來:“糖糖。”
唐糖方才坐麻了腿,乍一重新踏在地上,身子竟是有些不穩,他輕扶一把,又低喚一聲:“糖糖。”
“大人您說。”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紀陶在鹿洲存了何物?”
“我……”
紀理自枕下抽出一部舊書模樣的厚厚冊子:“就是此物了,本當那晚就交與你……哼,是我的心胸不夠。”
唐糖不敢接亦不敢看:“大人?”
“裝什麼?快點拿好。”
唐糖只得接了來,一見之下大驚。
紀二遞來這部厚厚的書冊,不是什麼紀陶辦案的物證,卻是那部她聞其名十餘年,卻絕不敢信它尚存於世的《墨子殘卷》!
世人對於機巧的理解尚且停留在物的表層,而墨家對機巧之物功用的開發和利用,卻早已去到了上天入地的另一境界,為尋常人所不能想見。
相傳此書世間只得一部,為墨家後輩世代相傳。唐糖從來只求一見神書之面,壓根就沒曾巴望過能一領其間神物。
去年見面,她倒是曾同紀陶提過,說今生若可一睹這冊《墨子殘卷》,有生之年便再無遺憾。
紀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