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
竟真的是同一件事情。
唐糖懵而不知,只一味推讓:“不必了不必了。”太貴。
原是她欲試探他,反被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倒過來百般試探耍弄,幸虧她口緊未曾交一絲底。
狡猾若此,句句還拿得準她的七寸,紀二自小鼻孔看人,當真這般瞭解自己?
對紀陶的一切瞭若指掌,若非源於兄弟情深,換一種大膽包天的設想,會不會他根本就是……
幸虧她預備了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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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步在紀二榻前窗下襬了桌子,添了幾樣小菜,更依唐糖吩咐,早早設下兩隻酒盅。
唐糖端盅獻酒,先乾為敬,以謝紀二解圍之恩,又送了酒杯去他唇邊。
紀理蹙眉嗅了嗅:“紀某重傷臥榻,唐小姐落井下石也就罷了,這是打算再補一刀麼?”
“什麼話,我特意逛了半城才買到的梅子酒。”
“哪家的?”
“京城永樂居,我記得二哥哥挺喜歡。”
“唐小姐就為了這買壺酒逛了半城?月圓佳夜,有這個工夫還不若好好巴結巴結自己那位上官。”
唐糖不理他,將事前編好的梅酒神效講了一通:“梅子斂肺止血,梅酒養胃助眠,健腎壯……嗯,二哥哥喝下一盅,傷都會好得快些。”
“哼,騙鬼。”
唐糖抻著酒盅不肯挪:“今夜過節,就一小盅,大人不信我也罷,只說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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