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吃點痛?唔,不過這樣……就不是很難。”
“咳……”
唐糖撥弄一下那兩個娃娃:“方才我一直琢磨,你一進船艙我就藏起來了,可你躺在我身邊,這東西就在我腦袋裡盤旋來……盤旋去,幾乎就要炸開來。我想你要是這樣待我,大約會很妙罷……”
唐糖話說一半,想想從未對紀陶說過這些,臉羞得往被子裡藏起一半。藏了須臾又想,這個男人從來就是自己的,明明理直氣壯,事無不可盡言,便重又鑽出一張臉來。
紀陶去捏她的鼻子:“小色胚。”
“哎,你罵得很是,你忘了我頭回見你是什麼樣子了?刻骨銘心誒……”
“你讀的書都還給先生了,刻骨銘心不是這麼用的。”
“但你終歸也是個老色胚罷,當初將這青瓷盒拉著讓我一道解,敢說自己沒存什麼歹念?”
紀陶苦笑:“我若知道里頭是這東西,當初怎有臉面叨擾你……”
“反正是你先勾引的,我方才捏著小娃娃,想著你這麼道貌岸然個人,也未必會肯,想得十分傷感,本來還決定不想了。可這會兒你都躺下了,我們索性試試看好了。”
她當這是她擺弄機關麼,試試看……
“你身子未曾好,人倒這樣直白。”
“大家這麼熟,同你還需客氣的麼?”
“……試得不好怎辦?”
“不好就耐著性子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