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渾身是病……紀二靜靜聽罷,竟連半個字都沒說,很快跨了出去。
急促的腳步聲近,唐糖驚異極了:“為什麼他們不找,也能知道我在哪裡?”
“席勐的鼻子極靈,你的血……”他含混不清道,“先別問了,老三會親自過來接應。”
席勐已然領著十餘名守衛包抄過來,紀二不緊不慢解釋:“南樓走水,惟有此處尚算安全。”
席勐不大高興:“道長好像亦宿在北樓。”
紀二瞟他一眼:“道長喜愛何人,連陛下都無異議,你瞎操的什麼心。”
“不行,我得親自把守。”
紀二冷哼一聲:“隨你。”
唐糖有些急躁,這位青面獸是個人精,脾性更是絕頂糟糕,看來紀二都拿他無法,紀陶就算在附近,他們又能做什麼?
方才一直留意四周,她根本不曾在附近尋到什麼門,紀陶當真就在宿在很近的地方?
她狐疑地躺在榻上許久,迷迷糊糊差點就要睡過去,才聽壁上傳來急促的七聲短叩。
這是紀陶在公主墓與她的約定,七聲短叩代表他要她時刻想著自己,唐糖回了三聲,急忙扒去窗前左看右看,卻根本找不出附近哪裡還有可以住人的屋子。
她還是頭回見到城中月光,孤悽悽地帶幾分微涼。
回去繼續耐心等,孰料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