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父隱居南涼,後來又秘遷孟州,就都可以解釋了。可記得你祖父衣飾?在南涼之時,祖父尚且年輕,許還不懂得麒麟子生長於斯的兇險,後來慢慢體悟到,才開始了隱居生涯。”
唐糖不解:“隱居?可祖父分明去了京城那麼危險的地方。”
紀陶道:“這倒不怕,我不也扮作二哥,行走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很久?正所謂……燈下黑。”
“可他終究還是得了那傳國玉璽。”
“放在京城那便算他得的?將東西親手取出的是你,也許……也只有你可以取出。”
唐糖愈發驚奇:“你是說,他們可能是強取了那口馬蹄棺槨,卻全然無法開啟。祖父入京,難道是為了那東西?”
“我曾無數次揣想祖父赴京之事,揣測了很久祖父當日之用意,卻不可得。今日讀了這段文字,才有些想通了。趙氏將目光轉向麒麟子。而那些麒麟子的後人,即便歸路被封,理應依然滿腔熱血要歸故土,就同那些崑崙寨的族人一般。但他們也許全都未能回去,很可能有那麼一個人、一件事,將他們回家的那個契機……或者是工具,改變了。”
“馬蹄棺槨本來不在京城,難道應當在這裡才是!”
紀陶頓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