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你覺得於我這個看白洗的,能有什麼壞處?呵呵。紀大人繼續說你的。”
紀陶問:“殿下於那血鯢,印象中可曾聽聞過什麼沒有?或者……有無什麼,少時的印象?”
趙思危蹙眉沉思,道:“你為何這麼問?你這樣提醒起來……本王倒還真有些印象。我與梁王少時在書房隨師傅唸書,的確聽聞父皇與鎮遠將軍於隔壁大吵,只因父皇要舅舅於北疆替他往崑崙山派人,擴建一處什麼放生池。本王的孃舅是個自小讀不進幾卷書的粗人,歷來又隨外祖父在戰場上摸爬慣了,對父皇提的事情頗不以為然,問那池子能有什麼用,用派那麼多兵丁跑去擴建,擴完了能不能供兵士沐浴?”
紀陶奇道:“擴建……這麼說來,那個放生池並非新造,乃是本已有之?殿下,後來怎樣?”
“後來不知。父皇脾氣溫吞,舅舅拒了此事,他雖然很氣,卻也未曾說什麼。不過老頭子極執著,依他的脾氣,大約還是會尋旁人去過問擴建事宜的。”
“那是何時……”
“本王方才發矇,不過四歲光景,算起來,距今二十六年了。六七十年前就有工匠去過那座古崑崙城,而二十五年前有小支崑崙軍離奇失蹤,臣妄自揣測一開始那個地方,許是真有一處放生池,並不是為了養鯢,而九年前……”
齊王見紀陶神色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