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連嬤嬤適時跟了進來:“三公子,灶上已經燒了水,你也沐浴一下,去去乏吧。”月容聽到這似曾熟悉的話語,驀地睜開眼睛,朝連嬤嬤望了一眼,卻見嬤嬤也正向她看過來,似乎還對自己眨了眨眼睛。月容頓時覺得自己像沒穿衣服正裸奔似的難堪,乾脆躺倒,拉了毯子矇住頭臉假寐,阿姜在一旁捂嘴直笑。月容這一睡,還真睡了過去,光涵梳洗好出來時,她已經睡得很熟了。

光涵只得抱了她上床,誰知她警醒,一放到床上就迷迷糊糊醒了,看看四周,拉了張被子矇頭就睡。光涵抓住她的被子掀到一邊:“扶了她起來,月兒,你答應我的事還沒做呢!”

月容懵懵懂懂:“什、什麼事?”

光涵咬牙切齒:“洞房、洞房!”

月容清醒了一些,一下坐直:“洞房?你今年才十七呢,不行,明年滿了十八再說。”

光涵看她的樣子不對,湊近聞了聞,一股酒香,月兒妹妹居然喝酒了!

可憐的月容,想到自己居然真要開始一妻三夫的生活,自下午光涵離開後便一直惶惶不安,可是與人家拜了堂又不能不負責,思前想後,洗漱後竟然偷偷喝了半瓶女兒紅壯膽!

光涵看她迷糊的樣子,知道現下跟她說道理大概是說不通了,便道:“好,明年再說,你先躺下。”扶了她躺下,去解她外衣。月容一把抓住衣襟:“小孩子家家,幹什麼呢?”

光涵哭笑不得:“除了外服睡得舒服。”是啊,衣服勒的很難受呢,月容放開手。

光涵順利除了她外袍。又去解她中衣,月容惱了:“你個小色鬼,幹什麼呢?”一巴掌就要揮過去。

光涵撇開頭,貼了她耳朵道:“我是你涵哥哥。”

“涵哥哥”,月容唸叨了一下,想到涵哥哥小時候也幫她換過衣服,這回也是可以的,於是垂下手。

光涵撂了中衣,伸手去她頸後解肚兜的帶子,月容大怒,抓住他的手:“色狼!不許碰我!”

光涵把她抱進懷裡:“我是你夫君呢。”夫君,那就是丈夫了,丈夫是可以的,月容放開了手。

芙蓉帳內,月容□,卻還堅持:“你雖然是我丈夫,可你只有十七,不能洞房!”

光涵笑著說:“不洞房,我只是看看,看看罷了。”

扶了月容躺下,月容潛意識裡覺得不安全,雙手環胸,曲著腿斜躺著,一身雪白,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擋更誘人。

光涵喉嚨滾動,勉強忍著,伸手掰她的手,月容踢他:“睡覺就睡覺,不許動手動腳!”

光涵抓住她兩隻腳丫,放到身體自己兩旁:“我不動你的腳,”

又把她的兩手從胸前移開,一手握住放她頭頂:“也不動你的手,”

然後伏身下去,“只是你太香了,我要躺你身上睡一會,就一會。”

一邊伸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揉揉。”

喝了酒,月容本來也有點胸悶難受,覺得他挺體貼的,便沒有抗議,可是過了一會,她覺得更難受了,覺得光是揉胸遠遠不夠,還有別的地方也難受,便挺身貼了上去,又伸了雙手亂揮。光涵把她的手掛到自己脖子上,一手摟了她下半身,挺了挺身,貼著她耳根問:“是不是這裡也難受?”

月容覺得他真善解人意,胡亂點了點頭,不由自主收緊自己雙手,貼得更緊。光涵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聲音嘶啞,還是貼著她耳根道:“那我用手給你揉這?”加重手中力道,“用這個給你揉這?”又挺了挺身。

月容簡直要哭出來了,心裡埋怨他只說不做、伸腿便圈住他的腰。光涵再也忍不住,移了唇封住她的唇,伏身下去便是一個猛衝。月容覺得疼痛,卻呼喊不得,伸手便推,哪裡推得動!光涵用上半身緊緊壓著她,下半身則努力耕耘。過得半刻,月容終於停止掙扎,嗚咽出聲……

芙蓉帳中一夜春情。

☆、補償

月容迷迷糊糊醒來,覺得眼皮很沉重,便懶得睜眼;又感覺頭很疼,擺了擺頭,覺得頸下的枕頭也不大對勁;又覺得腰上壓了東西很重,扭了扭腰,居然也扭不動,很惱,伸手去推壓著自己的東西,一摸之下,光溜溜的,心裡一跳,再摸了摸,是一條人腿!有點疑惑,又摸摸頸下,好像是、是一隻胳膊!趕緊兩手互摸了摸,自己的兩手都在,手,不是自己的,那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一下清醒過來,床上睡了另外一個人!努力睜眼,開啟一條縫隙瞄了瞄,是光涵!昨夜、昨夜自己真的老牛吃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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