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草,跟未成年美少年洞房了!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自己喝了半瓶女兒紅,然後,睡著了……然後,上床……再然後,自己好像騎在光涵身上來著?哎呀,果然酒壯色膽,自己居然發酒瘋把光涵給辦了!證據,證據就是自己渾身痠疼,下面火辣;而光涵、光涵,月容又偷偷瞄了幾眼,他的前胸、脖子上可種了不少草莓!而且,一向警醒的他,居然比她醒得還晚,還打著小呼嚕呢!

月容趕緊把眼睛閉上,裝睡!只要自己比他起得晚,就能耍賴!

可是她剛閉上眼,耳旁就想起一個聲音:“月兒妹妹,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居然敢欺負涵哥哥了!欺負也就罷了,反正也被你欺負慣了,可是,你怎麼能敢做不敢當呢?”話落,一具身體便覆了上來,再一刻,吻落下。

月容不敢反抗,她昨晚是喝酒了,是欺負人家了。被抓了現行,別人討回來,是應該的。屋內紅燭已經燃盡,床帳很厚,但天已大亮,帳子裡透進一片霞光,月容閉著眼睛裝鴕鳥,沒看到光涵臉上的笑容,如果她看見,一定能夠正確理解何為“奸笑”。

光涵微微笑著,唇漸漸下移,滑過頸項,滑過鎖骨,停在一邊峰巒上,含了她的一粒粉蕊啃咬,雙手也開始忽上忽下忙碌起來。月容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嘴裡模模糊糊發出聲音,神智漸漸迷糊,突然光涵一個力度把握不住,咬得狠了,月容一陣抽氣,忽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坐了起來:“停,停!現在什麼時辰了?”醉酒的人貪睡,不要錯過請安才好,她還要託義父遣人帶東西給光宇呢。

“卯時剛過,父親已遣人來過,阿姜已經把你昨天收拾的東西交給來人帶走了!”光涵一覆把她壓倒,不等她反應過來,拉了她兩腿圈到自己腰上,一下就衝了進去:“你說話不算話,你得補償我的洞房夜!”箍緊她的腰奮力挺身。月容開始還掙扎了兩下,後來便全身發軟,再後來,完全忘了“未成年”這一茬,摟了身上努力耕作的男人,隨著他一起浮沉……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阿姜很盡責得伺候月容洗澡,洗了一刻鐘,看月容一言不發,讓幹啥就幹啥,而且一直低著頭不肯抬頭看人,不由抿嘴一笑,道:“小姐,老太爺一大早就上朝去了,申時才能回府;老爺也是一大早和大黑一起往南大營去了,交代說不必等他晚膳;大公子一大早去北門那邊拜訪一個什麼陳尚餘的,走前吩咐說用過晚膳方回來。如今府裡只有你和小公子,廚房把午膳擺我們院花廳了。小公子估計也已經沐浴完畢,小姐要不也起來?擦乾了頭髮好用午膳。”

月容這才抬起頭,輕輕“嗯”了一聲,真是丟死人了!還好大家今天都晚歸。

月容面對光涵還是有些尷尬,光元卻很大度一笑:“月兒妹妹,我們之間一筆勾銷,以後就是正常夫妻了。”夾了一筷子醋溜魚片放她碗裡。

光元卻在晚膳前回來了,晚上與光涵和月容一起陪老太爺用餐。餐後,老太爺留大家敘話,月容也被留了下來。老太爺先是問光元:“陳先生是如何說的?”

光元恭敬答道:“陳先生出題考校了孫兒,看了孫兒的答題誇獎了幾句,又提出了好些不足之處。後來讓孫兒三天後就去隨讀,每天辰時中開課,未時末下課,以後孫兒午膳就在陳府用了。”原來是拜師去了。

老太爺笑道:“陳留景這個老小子,當年做了榜眼可是很不服氣呢。他既誇你,想來元兒是入了他的眼了。你既得拜入他門下,日後用心讀書方是正理。”光元應“是。”

老太爺又對光涵道:“涵兒,今天早朝後祖父已打過招呼,三天後你就到戶部報到,在張郎中手下任書吏。”

光涵一下愣住,看向月容,月容只得眨了眨眼,邊上光元看他沒反應,輕輕推了他一把,光涵只得上前謝過老太爺,末了問:“祖父,張郎中是誰?”

老太爺一笑:“你舅舅兩天後到戶部上任,任職田賦司郎中,你就是田賦司的書吏。”光涵鬆了一口氣:“舅舅又要做官了?真好!恭喜祖父!”老太爺開心大笑。

三人的園子都在同一個方向,出了鏡園便一起往回走,走到蘊園、衡園、會園以及和園的岔道口,光涵便要跟著月容一起走。光元拉住了他:“三弟,月兒累了,今天你不要去打擾她。”

光涵一甩手:“我只是陪著她而已,按照約定,上輪是由你開始,這一輪由二哥開始,可是二哥不在,該由我開始,今天是我的!”月容聽了覺得刺耳,什麼“上一輪”、“這一輪”,太難聽了。疾步往蘊園而去,邊走便回頭道:“今晚誰也不許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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