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咦”了一聲,那日他曾細細查過,這趟鏢走的確是尋常衣物無疑,想不到居然值得上十萬兩的鏢銀,看來定是別有隱情。
齊伯川又道:“咱們走鏢的人雖然見慣金銀珠寶,可是這等大數目也不是時時可見的,大夥兒都看傻眼了。誰知我爹爹猛地站起,說道,‘來人!送客!’我大吃一驚,忙道,‘爹爹!這可是筆大生意啊!咱們何必把財神爺往門外推?’”
“我爹不理睬我,只對那人道,‘閣下看得起燕陵鏢局,老夫自是感激。不過我不接這趟鏢。’那人面色詫異,說道,‘齊總鏢頭不接這趟鏢?莫非是嫌酬勞不足?’別說那人不解,大夥兒也很是納悶,好端端的大生意送上門來,何必硬生生的推掉?我爹卻有他的道理,只聽他說道,‘這位朋友很面生,該是打外地來的吧!你有本領帶著五萬兩白銀奔波道上,沒半點閃失,又何必要我們替你送這幾箱衣物?你這鏢來歷不明,齊某不敢接。’”
伍定遠聽了齊伯川的轉述,心下也是暗贊齊潤翔見識明白,此人眼光精準,無怪能雄踞西涼數十載,絕非尋常鏢師可比。
齊伯川道:“那人聽我爹爹一說,雙目登時一亮,笑道,‘果然薑是老的辣,瞞不過齊總鏢頭的眼去。這趟鏢實是來歷不明。’我爹聽他說得直爽,登時哼地一聲,道,‘既然如此,還請閣下另請高明吧!’那人笑道,‘那倒也不必。齊總鏢頭,還請借一步說話。’”
“我爹明白那人有秘密相告,便和他進了書房,我也想跟著進去,誰知那人卻要我把手門口,不許外人過來,我一聽之下,心裡很不高興,知道他不願我一同去聽,想我齊伯川早已當家作主,何時受過這種氣?但那人總算是咱們的客人,我總要忍著點,便在書房外頭守著。”
伍定遠搖頭嘆道:“這可糟了,連少鏢頭也不曾與聞,咱們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