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馬賊不可能有這樣的武功。”中年人斷然道。他的話音未落,突然長劍在手,指向離叔:“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是郎中,正好路過,給幾個兵爺止止血。”
這時,中年人左手兩根手指已快如閃電地朝離叔腦門後的死穴點去。離叔似乎渾然不覺,我亦沒有動。
在我眼裡,這個中年人已是死人。
最後一刻,他的手指似乎要觸到離叔的最後那一刻,突然硬生生地收回。我仍然沒有動。
“你不會武功,否則你一定會有反應,看來確實是個郎中。”
接著,中年人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這是泰山的金創藥,止血極有功效,你給他們敷上吧。”
他轉身要走,招呼其他人上馬:“大夥趕緊上路吧,前面不遠就是羌城,這一段路須得步步小心。”
就在這時,藍衫少年叫道:“等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問:“你是藥童?你能給這隻野兔包紮一下嗎,它被狼咬傷了。”
我接過它手中的兔子,說:“兔子無大礙,但那隻狼挺不過一個時辰了。”
他瞪大眼睛:“你說狼?惡狼怎麼能救?”
“狼咬兔子,人殺狼,豈非人更惡?狼生為狼,是沒有辦法的事。狼要吃兔子才能存活,這豈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認真回答。我認真,是因為很少說話,我總是誠懇對待我要說的每一句話。也因為很少說話,這樣長的一段話我說得十分笨拙。
藍衫少年呆在了那裡。這時杏衣少年已十分不耐煩,大叫:“遠墨,你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