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張的站好,抹了一把眼睛。
餘光又瞥見江皓抬著胳膊,手掌覆蓋在監控攝像頭上。
我故作輕鬆的笑笑:“我以為監控壞了,原來是你在搞鬼,幼稚嗎?”
江皓眉皺的更緊了,“你什麼時候回家的?”
“昨天啊。”我楞了楞,問他,“你問這些幹什麼,剛回來?”
江皓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我生病了?”
我笑著說:“我怎麼知道,你說話什麼態度啊。”
一邊說著,我把他往外推,準備關門。
江皓卻先我一步闖進來了。
就和上次一樣,只不過上次他就是把我圈在他和牆壁之間,而這一回,江皓動真格的了。
他迷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沒受傷的那隻手就捏著我的下巴,一點不猶豫的吻下來。
我被他用身體擠在牆上,躲不開,也掙脫不掉。
江皓的動作也很激烈,他根本不是親,而是在啃我。
我覺得自己嘴巴上上下下都被他咬了一遍的時候,他才把舌頭送進來捲住我,用力糾纏在一起。
我被江皓用力壓著發出嗚嗚的聲音,可他好像根本聽不見也感覺不到一樣仍然在繼續著這暴力的親吻。
我已經感覺不到這種接觸的美好,唯一清晰的就是疼。
到後來,我實在呼吸都覺得困難的時候才推開江皓。
剛剛我反應不過來,也推不動他,而江皓放下警惕又被我給推開之後,也一臉懵逼。
我咳嗽了兩聲,急促的呼吸著。
江皓皺皺眉,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我這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他的嘴唇已經沒有乾裂了,反而因為剛剛接過吻有一點點的紅,上面還有我們倆混合在一起的口水。
我低著頭假裝不舒服不看他。
江皓也呆住了,然後被我輕而易舉的推出去,反鎖上門。
關門的那一刻,我也沒了主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皓為什麼突然跑過來,他為什麼親我。我覺得自己現在腦子就是一擺設。
可是他親我,從前也是名正言順的一件事,現在都要動用上強吻了。
我發著呆,癱坐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陳湘,我為了你受傷的,你現在不管我這個病人嗎?”
我不說話,裝聽不到。
敲門聲一直不停,我就怕會招惹來保安什麼的,可正當我猶豫要不要開門的時候,聲音又沒了。
江皓昨天還昏迷呢,誰知道他現在身體怎麼樣。我還是放心不下他,連監控都沒看就把門開啟了。
事實上,我又讓江皓給騙了。
他雖然臉色蒼白了一點,人也顯得很虛弱,但還是直直的站在門口,表情很臭,好像我怎麼欺負他了一樣。
江皓說:“我沒鑰匙。”
我一愣,想起來我送他去醫院的時候跟本沒想過鑰匙,後來我自己回來也進去過,還是沒想過江皓身上不會有鑰匙,所以這個門,還是我鎖的。
眼下的情況,江皓又無家可歸了。
他不止無家可歸,還是一無家可歸的病號。我開門讓他進去,一邊給開鎖師傅打電話,一邊躲進廚房的住小米粥。
十多分鐘就煮好了,我端出來給江皓喝。
他一隻手手上了,現在吃東西很不方便,也不能端著碗,只能吃力的低著頭往嘴巴里送。
“你就不能餵我?”
“江皓,你別得寸進尺了!”
他還是臭著臉,“你呢?良心呢?就因為你在裡面害怕我才想辦法給你開門,結果第二天就不知道你去哪兒瘋了,我生日你都不回家。”
“你生日和我有關麼!”
“怎麼沒有!昨天是我們認識六週年,是你第一次被我……”
“閉嘴!”
也不知道江皓是不是生病了才會這麼口不擇言,但看著他說著說著自己都臉紅了的樣子,我也就不忍心跟他鬧了。
把粥端起來,一邊吹涼了一邊餵給他。
粥喝完了,江皓又看了眼他進來時候手上拿著的塑膠袋。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走過去,開啟袋子裡面果然是醫生給開的藥,我倒了溫水伺候江皓吃藥。
就連擦嘴巴這樣的事他也是抬一下眼皮我就代勞了。
做好這一切,我故意瞪他一眼假裝灑脫的說,“以後這種事找你女